张道玄这一计唤作混水摸鱼,他处心积虑挑起李恪和李元昌之间的争斗,表面上看似乎是想让李元昌充当自己的打手,替自己和太子翦除强敌,可实际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的目的是利用两家相争,吸引李世民的注意力,伺机将他引出皇宫,而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刺皇杀驾!
今夜庄 严寺塔中的这出戏便是他的杰作,他派呼勒先叫回觉班,又去京兆府大牢救出李元昌和侯君集,将他们统统引到庄 严寺塔,围堵正在塔里救人的张小七等人。张道玄算的很清楚,两拨人在这种场合相见,必是一场血战,而这场血战恰恰是引蛇出洞的最好诱饵。
李世民是一代明君,像这种闹得满城风雨的争斗,他怎会不知?大内密探们早有奏报了,一直以来,他都在耐心观望,想看看此事背后还有没有幕后黑手,可今夜的争斗已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而且还事关恪儿的性命,他觉得必须得出手了,这才急急忙忙带着大内侍卫赶到现场。
他本想收网捕鱼,可没想到如此一来,自己反倒成了别人的猎物,张道玄那压箱底的一百杀手早就潜伏在寺塔里,等候他多时了。
又是一场血腥的厮杀。
这些杀手都是张道玄在草原各部精挑细选出来的死士,武功高强,又受过专门的训练,招招毙命,手段极其狠辣。这种刺杀行动,他们暗地里不知演练过多少遍了,早已是稳操胜券。
李世民带的大内侍卫虽说也都有两下子,但毕竟寡不敌众,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面对刺客的疯狂进攻,僵持了一段后,就渐渐地陷入了颓势,只能困守大殿的一隅,舍命护驾。
形势危在旦夕,张小七可急坏了,心说:“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这拨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难道是从地府里钻出来索命的小鬼?圣驾在此,他老人家要有个闪失,那可就是天塌地陷的事呀!无论如何,也得什么,或许他们一溜号,娘子就有机会了,可哪知他一说出来,物部的口气登时就变了,“住手!自己人的干活!自己人!”四人“噌噌噌噌!”跳出圈外。
翟珊也颇感意外,赶紧飞身过来,将张小七护住。
物部四人颠颠地凑过来,眼睛贼溜溜地盯住了张小七手里的戒指。
野上探头探脑,一脸困惑,“这个戒指怎么绿油油的?”
田中也惊叹连连,“将军!快看快看!戒指上还有条毛毛虫呢!”
“你们懂什么?”物部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绿色代表庄稼,毛毛虫代表蚯蚓,是专门为庄稼松土的,这个戒指寓意着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干活,不愧是皇帝的戒指,真是大大地有品位!”
张小七都听傻了,心说:“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啊!没想到居然还有比我缺心眼的!哎呀,到了这步,下面我该怎么糊弄他们?要是程怀亮和楚恒他们在这就好了,可是现在我又没办法叫他下来呀!”
赶鸭子上架,不是自己擅长的活儿,就是不好干哪,他挠着头,想了想词儿,支支吾吾道:“这个嘛,看来你们也都知道了这戒指的价值,那……”
“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张小七还没说完,物部就自作聪明,打断道,“你是想把这个戒指送给我们,但是你要提条件,对不对?放心,我们东瀛人大大地讲信用!只要你把戒指给我们,什么要求都可以,我们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干活!”
“恩!”张小七频频点头,“你们说得确实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戒指毕竟是我家皇上的,你们要拿,也得经过他老人家的首肯才行,我也不好擅自做主啊!”
“那皇帝陛下哪里地干活?”物部急问道。
“啊,他就在楼下!”
“太好了!我们这就去拜见他!”物部一挥手,“快快地!”四人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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