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发现了”沈芸韵说。
“是。”
站在沈芸韵身边的婷菲说,“小姐,不会是您嫁人之前和谢公子一起认识的那个女人吧不是说,她已经离开京城了吗”
沈芸韵咬着下唇。
她怎么知道啊最后收到那个女人的消息,也的确是她在京城消失了,没有人见过这个女人,连谢清远都没再见过这个女人了怎么这个时候反而找上门来了呢
不过一会儿工夫,初谣就带着人到了沈芸韵的房间里。
“你们都退下吧。”婷菲屏退左右,让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唯独留她和初谣在门口候着,一关上门,屋子里就只有沈芸韵和女子。
利初晴看着沈芸韵的日子过得还算是滋润,本以为沈芸韵嫁给成暄之后应该是过的凄苦,怎么都没想到,日子反而好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沈芸韵警惕的问利初晴。
利初晴端着茶杯瞅了沈芸韵一眼,“怎么我不过这段时间没见你,你就觉得,咱们之间没关系了你别忘了,曾经定国公府的那些消息都是谁传给我的”
沈芸韵立刻说,“你小点声这里是成府不是定国公府”
小声不小声的,女子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利初晴只是说,“我家公子要成厉生这一次参与盐税的途径。”
“盐税之事岂是我可以接近的”沈芸韵皱眉反问。
利初晴反而笑了,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是吗我还以为,成厉生与你什么床娣之事都说呢原来是我想多了”
沈芸韵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呢”
“好了,东西我给你放在这里了,三天之后,我要得到盐税之事的消息,不然”利初晴的双眼隔着黑纱落在沈芸韵的肚子上,“不然我倒是想知道,爹和儿子之间,最终的赢家究竟是谁”
说完,利初晴不管脸色惨白的沈芸韵,起身离开。
拉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的就是初谣的脸,这个人看起来只是一个丫鬟,可是眉目之间却总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利初晴多看了初谣一眼,转身离开了。
婷菲进去伺候沈芸韵,而初谣则是留在外面。
收到京城的书信,阮采苓让青芮换了一盏灯。
吃过晚饭之后,顾瑾郗和宸恒等人去办事儿,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结了白家的事儿,以及边城的瘟疫之后,剩下的也就只是游玩了,不过阮采苓更忙的是商铺。
很显然,阮诩尘和顾瑾郗还有其他的事儿要处理,阮采苓也懒得问,只是日日都要去好几家商铺,结果江南镇就流传,阮诩尘又要把自己的在江南的生意都交给阮采苓的消息。
本来都准备早些休息了,可是慕白却说京城有信来,还点名是要给阮采苓的。
因为顾瑾郗吃醋沐易佐给阮采苓的回信,所以最近京城的来信都是顾瑾郗拆开看过之后再给阮采苓的,随后阮采苓回信的时候还要查看一遍,只要有任何一点点让人觉得是暧昧的字眼,都要改掉。
搞得阮采苓哭笑不得,连阮诩尘都觉得顾瑾郗是有病。
照着灯光,阮采苓看到了心中的笔记,并非是沐易佐也不是家中爹娘,倒是另外一个让阮采苓意想不到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信。
心中所写,让阮采苓思路万千。
傍晚,顾瑾郗等四人回来的时候,就见阮采苓坐在院子里喝茶,穿着淡紫色的纱裙,头顶着月光,整个人仿若置身夜色中的仙女一般,宸恒展开丝扇,“我以为是院子里的漂亮女鬼呢”
顾瑾郗瞪了宸恒一眼,“把眼睛抠出来”
“这都能看成女鬼,你的眼睛也是白长了。”阮诩尘走过宸恒身边的时候也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宸恒无奈。
有一个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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