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云潇然道。
“呵!”芹木卿冷笑道:‘你就狂吧!’
云潇然知道说了他也不会信,也便不再说。
贤亭这地方不大,一眼就望到了浑府的大门,一个看门的老头蹲坐在门口抽着旱烟袋,“小伙子,你们来错了!”他喷出一口烟圈道。
“怎么?这不是浑思承前辈的家吗?”云潇然问道。
“是他的家,可是你们不该来。”
“老丈,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云潇然道:“我的朋友也住在里面。”
老头翻了翻眼皮,阴森森地道:“你的朋友,是活人吗?”他说完便口角抽搐着倒了下去。
云潇然回头瞧向芹木卿,芹木卿人畜无害的笑笑,道:“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解决掉就是了!”他摩挲着如玉石般光洁的指,身上溢出阴暗的气息。
云潇然暗叹,这家伙草菅人命的毛病死不悔改。他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踹开了大门,闯了进去。
入鼻的,是浓重的血腥气,满地的死尸,大多是一些精壮的黑衣人,此外还有几个丫环仆役打扮的人倒在血泊中,无一活口。云潇然与芹木卿将诺大个府宅翻了个遍,就连墙壁内的暗阁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搜索,结果并没有找到一点关于夜落雨与秦小蝶的蛛丝马迹。他们应该还活着,何况浑思承也不在,但他们去了哪里呢?看府中的狼藉,打斗场面非常激烈,凶手人数众多,从血迹干涸程度来推断应该发生在昨夜亥时和子时之间,那些死去的府中之人,有的甚至还倒在床上,皆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这下手的人还真是够丧心病狂的!
至入那些显然便是闯入者的黑衣人竟全是为剑气所伤。秦小蝶的剑法云潇然很了解,死的人当中致命伤很少是她的剑所至,这只能说明闯入者的功夫绝不弱于秦小蝶。而那些致命的剑伤路数又是不同,精妙之处让云潇然都佩服得紧。
“此人的剑法霸道而阴柔,”芹木卿翻看着黑衣人的尸体,道:“和我所习功法倒有几分类似!”
“若我没有看错,应该是浑思承所为。”云潇然道:“我领教过他的‘相思’。但不解的是,他选择了用剑,而且显然他带着夜落雨和秦小蝶不可能在包围下全身而退,然而,门外并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扫过的痕迹,府内也没有通向外面的暗道。那他们是怎么离开的?”
云潇然和芹木卿对望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奔向了门外,抽搐的老头已不再抽搐,云潇然叹道:“唯一的活口也被你断了!”
芹木卿蹲下身子,抬指间,一个小黑点自老头的嘴边爬了进去,半晌,老头哼哼叽叽地坐起来,道:“我怎么睡在地上?”
“少废话,浑思承和夜落雨呢?”芹木卿问道。
老头摇摇头,道:“错了,他们也来错了!”
“谁跟你打哑谜,老不死的东西!”芹木卿伸手抓住那老头的胳膊,一顿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老头的胳膊如烂泥般软塌塌的垂了下去,右臂骨完全被化成了乌有,他惊骇地盯着芹木卿道:“挫骨焚心手?你将挫骨焚心手修炼到了这种程度!你——”
“你认识我?”芹木卿道。
“我去过芹家庄,见过你爹,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老头喘着气道:“这里有一张路线图,你要就拿去吧!”他用左手掰断了烟袋杆,从中间取出一个细纸筒,摊开,果然是一张汇着很细很细线的路线图。芹木卿拿了过来正要观看。
忽然手一抖,如被蝎子蛰了一般甩掉了那张图,只见图中密密麻麻的红色细线活了过来,直奔芹木卿足下爬去,速度之快匪疑所思。芹木卿疯狂掠出,而那细线却紧追不舍,芹木卿上树,那细线便爬树,芹木卿上房,那细线便爬墙。芹木卿左手按着右肘,掌心三根细线已行到了小臂。他脸色惨白,身形也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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