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道:“他只是运气好而已,走到哪儿都有人乐意跟着他!”
芹木卿心道:不跟着他能行吗?老子特么的连命都输给他了!
……
快到京城,东北方向驰来一匹战马,卷起一路的风尘自马车前掠过,那人分明是一袭军伍打扮,身子前倾在马背上,摇摇欲坠。云潇然闻声打马让路,又行得两、三个时辰,一匹战马自东边官道赶上来,马上之人却是一名战将,身上的战袍有着斑斑陈旧的血迹。
云潇然横马抱拳道:“请兄台留步。”话音未落,一杆铁枪当胸刺来,云潇然只得伸手抓住,那名战将一拽不动,一催马腹,那马前蹄抬起,一对铁蹄踏向云潇然的坐骑。霎时,战场那血腥厮杀,宛如千军万马的感觉扑面而来。
云潇然的坐骑是从芹家庄带出来的,芹木卿是什么人,他用的备的自然都得是上乘的。饶是如此,这坐骑却是被对方的战马的气势吓得连连倒退。
那将军也是果断,甩了铁枪策马狂奔。所去方向正是京城,云潇然的身子自马上飞起,将军只觉身后风声,正欲躲闪,却哪里能躲得开,后颈一紧,被一股大力扽了下来。他本想就地一滚,逃了开去,但让那只修长的手抓着,浑身上下竟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了。
倾漠寒在马上撇撇嘴,道:“这家伙就会欺负弱者。”
李少华道:“这名战将实力可不弱。”
“他那儿点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功夫能同我们比吗?”倾漠寒道。
“是不能比呀,我动动小指头就能要他的命。”芹木卿清秀的面容露出残忍的笑容道。
“芹先生,医者父母心,你不是那么狠吧!”李少华并不了解芹木卿,倾漠寒却是感觉到了芹木卿的危险,虽然后者的修为在现在的他的眼里简直不堪一哂。
粗线条的汉子凸着额头上的青筋,喉咙一动,被迫将云潇然塞入口中的药丸吞咽了下去:“你给本将军吃了什么?本将军什么都不会说的!”
“哎呀,性子还挺劣的!”芹木卿这些天都快憋闷坏了,他跳下马来,悠然道:“换我来试试?”
“别胡闹!”云潇然摸出一块精致的令牌。
汉子眼前一亮:“太子府的令牌?”他一把抓过,确定是真的太子令!
“你现在明白,我没有恶意,感觉好些了吗?”云潇然道。
汉子这才察觉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他激动地道:“多谢公子,在下西韩东路霍家军副统将霍猛,太子殿下有公子这样的人辅佐真是西韩之幸啊!”
“东边也发生战事了吗?”云潇然对他的话倒是全不在意,只问他想问的问题。
“中秦突然对我军发动攻击。”霍猛神色黯然,道:“我军促不及防,损失惨重,如今已退入龙虎关镇守。”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虽然并非被围困,但形势非常危机,对方聚集了二十万人马,而我军阵守龙虎关的已不足九万。”霍猛道:“大哥早料到这一路回京城报信不会太顺利,他命我带了十名军中最强的勇士返京,中途我们不断遭遇细作的刺杀。就在昨夜,我损失了我最后一名勇士,也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该死的刺客竟是北楚人!”
霍猛拉住云潇然的胳膊,瞪着通红的眼道:“北楚的细作已深入到我朝中部,可皇帝陛下却全不知情,朝廷也当北境战事还是以往北楚要掠夺我边境财富所至,但这次不同了,北楚与中秦显然有勾结,他们是有预谋的,我西韩国正面临着一场浩劫,公子,你武艺高强,一定要保护好太子殿下!”
霍猛说完翻身上马,云潇然没有再阻止,目送他离去。道:“我们也快点赶路吧!”
“你真打算保护那个无良的太子?”倾漠寒道。
“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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