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你是怎么把我给弄这儿来的,身边这位美女是谁?桓天行他们怎么都在这里,其他的人呢?”
倾漠寒耐着性子跟他讲了他来到后的过程,包括与隼赌战,被留在那四角分布骸骨的屋内,运用本元之气点亮骸骨身上嵌的珠子,念动隼给他的阵法口诀……然后,他就被那个阵法团团包裹住,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地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图案,图案愈来愈亮,消失后,其上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我了?”云潇然不无吃惊地道,怎么会这么巧!
“是啊,那个人就是你,你就是我和小厄的主人!”隼的眼中闪动着晶莹的光彩,她跪到云潇然的面前,道:“您还记得隼么?她的名字还是您当年所赐……”
“还有我小厄!”小厄蹦上玉台,恭敬地屈起前腿施礼道:“主人不记得也不要紧,只要你点一下头,我们会有法子让您记起来的!”
这么多的信息,云潇然一时有些消化不了,他看着两妖,道:“你们辛苦了,快快起来,别这般多礼。”
两妖听他的话以为他对它们还有印像,自是欢喜不已。
云潇然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体内的那颗魔心,意识沉入丹田,却遍寻魔魂没有回音。只得做罢。
到底我是谁?它们找的是这具身体,还是我?云潇然揉了揉太阳穴,手被倾漠寒抓住,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你,如果你不愿意做别人,我们立即就离开,看谁能阻挡得了!”
倾漠寒竟是看穿了他的痛苦,云潇然不禁苦笑,他不是小孩子,他不能拿朋友的命去开玩笑。“我不离开,我离开了就活不长了,漠寒,你帮我个忙,把夜前辈和小蝶平安送出绝命渊……”
“要送你自己送!”倾漠寒气得脸色白了白,道:“你不走难道我会走吗?”
云潇然被噎得无话说。
隼温柔地笑道:“主人,你的朋友我们都会照顾的,不用担心。”
“嗯。”
“那现在可以吗?越早越好,您的伤也不能再拖了。”隼恭敬地道。
“好,你们开始吧!”
“云潇然,你真要这么做!”倾漠寒道。
云潇然读懂了他话语中的惊惧,他云淡风清地道:“我的伤能够痊愈,你不高兴?”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倾漠寒怒道。
“我知道我自己是谁!漠寒,你难道对我没有信心?”云潇然微笑道:“我还要同你一起把酒赏月,纵马江湖,天宽地广,你我何处不能去!”
把酒赏月?那幅画里亦是两人在月下对酌,云潇然并没有看到,却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的确,有他在,何处不能去!倾漠寒笑了,他的笑让世间最美的景致也会黯然失色。
他让出了玉台,不再试图阻止,也许隼的话是对的,他们之间不简简单单的是这一世的牵绊,可那又怎样?倾漠寒眼色迷离,依稀间,可爱的女孩圈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漠寒,不要忘了我,我还在呀!你说过的,如果你把我丢了,你会一直找,一直找,直到找到我,再带我回家……
“珍儿”倾漠寒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我说过吗?为何我不记得!带你回家?我会带你回家!”
……
云潇然平静的躺在玉台上,一团火红的云雾自桓天行足下的地面升起,纯白的气丝从桓天行七窍内被抽出,“默念心法,凝气化形,释放真元……”隼传音给桓天行,道:“你要配合我,尚有一线生机。”
一缕缕纯白的气丝,渐渐如密雨般打入了魂池,魂池之水沸腾。玉台震动。
小厄一边防着丘阮等人的动作,一边紧张地观注着魂池。
丘阮和夏良一左一右将手搭在桓天行的肩上,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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