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代他为我做牛做马吗?”
桓天行皱眉,他可是一朝太子,何人敢让他做牛做马?天性的傲气盈然于眼底。
怪物不悦道:“若不是你身具天子之运纯阳之体,我小厄会管你死活,在绝命渊中,你们这样的渣渣,不值得我动一指,如今,我上赶着废去十年道行救助你二人,你当我是白痴吗?”
桓天行无语,只见那小厄的胳膊又自火堆的另一侧伸过来,劈手夺过空了的鹿角,往自己的额上一按,晶莹如玉的鹿角通体光华一闪,变成了木质的颜色,再是普通不过。
桓天行寻思,道行大概指的就是修为,十年修为一昔舍却,这个叫小厄的怪物一点也不心疼?却是有点白痴啊!
陵柯此时到达了十一重巅峰,而他体内的真气依然充沛,明显感到习武资质的改善,突破瓶颈的轻易,这太不可思议了!陵柯缓得一缓,体内筋脉没有了先前的爆涨之感,他收功睁眼,正要开口询问。眼前一黑,竟又人世不醒。
怪物揪着全无知觉的陵柯的脖子,得意洋洋地将他悬浮的身体荡来荡去,不无威胁地对桓天行道:“十年道行,我掐死他,吸干他的血,还来得及收回一半,天行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小厄活了无数岁月,都数不清了,在无数岁月里,我想过无数的法子来复活我的主人,离成功就差那么一点点,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桓天行道:“厄前辈,你先把陵柯放下,我们一切好商量,你主人是谁?我能为你做什么?你要把他掐死了!咱们就彻底谈崩!”
怪物“啪”地将陵柯掷到了地上。桓天行吓了一跳,这力道也太重了!“陵柯!”他探了一下鼻息,还有气。
“他喝了我的精血,骨头硬着呢!”怪物凑上前去,道:“我们来说说你,你知道这个地方整个是座大阵,用来镇压我的主人吗?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和隼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以为主人不在了,把我们打回原形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打我重新开启了灵智,我就知道我的主人还在,一直都在!”
桓天行听得云里雾里,怪物讲得口沫横飞。他突然问怪物道:“前辈,我的梦什么时候醒?”
怪物被打断了说话甚是不悦,一低头,用他的角顶住了桓天行的眉心,大量的信息传入到怪物的脑袋里。怪物裂嘴笑道:“你是西韩国的太子?哦,难怪,难怪!”他一连说了两个难怪,也不晓得是难怪什么?末了又啧啧称奇道:“真是个宝贝!”
“什么宝贝!”桓天行的眉心就像被那独角的尖给刺穿了一般。他痛苦的抽搐道:“你这怪物,滚出去!”抬臂运起全部的功力想将这怪物震开。但他的掌心方一碰到怪物的胸膛,便被他胸膛炸起的甲刺给扎成了筛子。
“你就是宝贝。”怪物满不在乎地道:“天子之运纯阳之体,别说是在凡界,即使是在修真界也是难得一遇的宝贝,这种体质可是修魔者的克星。”他的眼中充满了崇拜,道:“但我的主人却不怕,他引纯阳之气入体,返其道而行之,修炼的就是‘逆’,逆天而行,逆命而生……”
怪物慷慨激昂,桓天行心中阵阵发凉,他开始觉得这个怪物确实是存在的,修真界,道行?这些不熟悉的字眼,在西韩国库的藏书阁中似也看到过,绝命渊?他想起来了,西韩国境内是有这么一处地方,大致的位置……还有他们回京城的路线……夜落雨逼得他荒不择路……
“若侥幸不死,别再出现!”——夜落雨为何要对他这么说,他见他使用了秘术,以夜落雨的阅历,不可能猜不到他快要死了,就算他不给他那一刀,他也快要死了!可他还是给了他一刀,却让他在死路上有了一线生机!
桓天行被自己的推测弄得发懵,怪物刚好把独角从他的眉心挪开,桓天行晃晃头,呆呆地问道:“这里是绝命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