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他七岁那年……师父和他几天几夜没有吃过饭了。正饿得前胸贴后背时,路过一幢香气扑鼻、灯光摇曳的红色的客栈。有位好心的老板娘非常客气地把他们接了进去,请他们和好几个漂亮的姐姐一起吃饭。
席间师父和老板娘偷偷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师父露出了这个神秘的笑容。走过来,拍拍他的头,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恕儿啊,越是在不明朗的环境中,人就越要去适应和成长”
然后他就被带去沐浴更衣,期间一直有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来看他,并频频点头痴笑。
凭着对危险与生俱来的直觉,那一次,王恕忍着浴池的池水给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倦意,面对几十个一身横肉的护卫,头一遭悟透了随风身法以及第一重如影随形的要义,堪堪逃了出去。而姬无初则躲在一旁数着手里的银票。
“我我我有事要出去下”王恕正欲夺门而去。门前熊熊的火焰却对他说了不。
“慢着”“慢着~”姬无初和东方鸢柔齐声道。
“喂,那个东方姑娘,你一个人进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带上我?”
鼎内昏暗的过道内,王恕疲惫地问道。才经历过一场恶战,睡了一个晚上,自己胸膛的伤口都没开始痊愈,就被无情的师父给丢进了飧心鼎里。
除了哀怨自己交友不善,王恕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问候着上天。
“因为奴家比较中意公子嘛~一个人进来好害怕的~”东方鸢柔娇媚地说道,转过身,用手指勾起王恕的下巴,继续说道,“奴家看公子身手不凡,必定能保护好奴家的,对不对?”
王恕巧妙地躲过东方鸢柔的‘一撩小指’,说道“东方姑娘说笑了,如果不是你那一刀,我早就被纪金煜那个老贼烧成灰了。哪会像如今这般,只受了一刀子的轻伤呀。应该是我要多谢谢你才是。”
石室一战,王恕发现蛋中的东方鸢柔没有死,便故意退到冰雕旁以期望蛋中的‘小人儿’比较懂事,或者万一纪金煜发现人儿没死,至少也会有片刻分神。
不料,这姑娘一石二鸟,连着刺穿了王恕的左胸和纪金煜的喉咙,简直心狠手辣。而她对母亲那一下始终让王恕感到不解和困惑。
‘中了焚心决的人只要不是引决者故意,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刚才,那女孩是真的要弑母。’如果师父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女孩儿真是太可怕了。
听出了王恕话中的讥讽,东方鸢柔一脸无辜,用手半掩着嘴唇,一手想去摸王恕脸“奴家不是故意的嘛,当时情况紧急,怕是只有一次得手机会,才出此下策,纪金煜肯定不会料到公子命门处会有夺命一招袭来,攻其不备嘛~公子,你说奴家做得对嘛?”说完一脸委屈、哀怨、楚楚可人的神情。
而偏偏,在姬无初每次“神秘一笑”之后,王恕怒气冲冲地找上姬无初,立马就能看到姬无初同样委屈地表情,王恕对其已有一定免疫,可谓是见之心凉。若是换成一般人,比如说,姬无初本人,怕是下意识就回答“真是做得太好了”。
“别,千万别这么说。我是个粗人,就喜欢正常的打打杀杀,才不讲什么计谋。太过聪明反而不好。所以呢,东方姑娘,我们从观念上就有本质区别,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就此别过,能不能过这飧心鼎就看各自的造化了。山高路远,细水长流,我们”
王恕话还没说完,东方鸢柔就昏了过去。在倒地前,王恕一把抱住,东方鸢柔似乎察觉有人揽着她的腰,于是便又‘醒’了,然后非常疑惑地看着王恕,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问道“你是。。。谁?”
王恕当场就懵逼了,还能这么赖账的?连王恕这个存在都被抹去了?然而仔细观察眼前的这位‘东方鸢柔’似乎有点不对劲。
像是换了一个人,眼神中全然没有了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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