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个治部哨士兵,从哨卡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中走出,手捧着一份刚刚拿到的文件躲着刀疤脸,对着秦华离一行人念道:“近日,由于不法商人走私猖獗,严重影响本市正常商业活动,故本市海关、工商与治部哨警署联合执法,在此设立关卡,阻拦一切违禁品流入莱川市区。违禁物品包括,粮食、药品、魔法晶石、纺织品······”
秦华离一见治部哨的作态,马上向达瓦里希猛打颜色。
达瓦里希暗暗比了一个了解的手势,然后叉着腰在马背上大喝道:“没呀咋唔得达瓦里希,呀岁惹内丝捏握瑞斯纳瑞司兑。”
刀疤脸被突然而来的大喝吓了一跳,就听秦华离在边上翻译道:“这位是北国日报记者达瓦里希阁下,阁下说我们不是商人,我们是义务医疗志愿者。我们支持你们打击不法商人,但我们是义务志愿者,我们和你们这个执法对象不同,不挨着。”
“这是市里下的命令。”
达瓦里希骑在马上,双拳紧握、青筋暴露用更加严厉的语气,对着治部哨士兵愤怒地大喝道:“猛对哇哇啦盖对哇哎对了噶,呀摆渡喂呀給捂热啦吾!”
洋大人貌似发火了,让这位治部哨士兵不由心肝发抖,甚至连喷在自己脸上的口水都不敢用手拂去,他用求助的目光望着刀疤脸。
“你们的粗鲁行为,践踏了达瓦里希阁下的人权,他会在报纸上,将今天的事情如实写下来。”秦华离看到被恐吓住的士兵,稍微有些歉意地拍拍士兵的肩膀,用老辈人对年轻人说话的那种语重心长的口吻道,“没办法,咱们远东现在就这个德行,饭票都不好混啊。你今天拦着他,明天他用一个《胡乱执法为那般》为题,给你上个国外报纸头条,甭管你说不说得清,你这身皮肯定得脱下来,再说我们又不是商队,这么认真何苦呢。”
看到治部哨士兵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刀疤脸心中暗骂一声废物,他吊着嗓子说道:“你们说不是就不是啦,你们说的算还是我们治部哨说的算?不管是不是,都拿出证件先登记一下,等我们长官验过之后,说你们不是商队,你们拍拍屁股就从这过去,我们当兵吃粮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虽然刀疤脸说话神态很是嚣张,让秦华离看不透他的根底,但治部哨查验个人身份证明,这是一个很正常行政的过程,秦华离也没有去阻拦,而是吩咐大家把身份证明都掏出来。
待士兵们挨个收取后全部转交给刀疤脸之手,刀疤脸随意地朝证件扫了一眼,然后把它们拢在一起,向一辆稍远的四轮马车屁颠屁颠地跑去。
一个学生走进秦华离耳语道:“老师放心,我们这边人证件都没有问题,而且一个个来头不,足可以吓退眼前这些治部哨。”
然而秦华离对自己学生的话不置可否,他用人察觉不到的幅度稍稍皱起了眉头,他的心里很是忧虑。
因为远东治部哨的警务车,通常都是刷蓝白双色油漆的两轮马车,只有一些治部哨高级官员,比如像莱川市治部哨司长这种级别,才会配发四轮马车,显然这个哨卡的配置有些高的不可思议。
这时马车中一个胸口别着郁金香胸针,身穿白色燕尾服,身体修长的贵族青年,慵懒地把自己塞到身后软椅当中,随手接过马车中跪坐在一边的侍女递来的盛满红酒的高脚杯,细细品了一口后评价道:“长风远洋这次送来的高卢干红不错,不过从酒质而言这匹用品丽珠(和赤霞珠一样都是葡萄的品种)酿造的红葡萄酒不如上一批带回来的赤霞珠。”
“奴这就去回了长风的订单,说咱们叶家不要他们的货。”侍女低着头回道。
“订0桶。”这时候的贵族青年眼中充满自信与雄心壮志,或者说欲望与贪婪,“不单要订,而且还要长风抬高倍价格。只要我们叶家买,哪怕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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