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山从来没有这么诡异过,山外掌门和长老已经驻守了四五日之久,单单这幅景象都数百年未曾出现过,更别说身后火凤七侠日日轮岗听候掌门差遣,跑前跑后的做苦力,也是几人成名后少有的忙碌。
只见做事慢性子的邰雄身形一闪,速度却是奇快,出现在掌门身前。火凤子目光分秒不敢离开熟悉又陌生的后山,问道“大长老怎么说?”邰雄慢条斯理的回话,与刚才缥缈疾走之势形成怪异对比“回掌门,邰雄在通州方才发现大长老,大长老说还得要一些时日,办完事后立马回山”火凤子听罢眼睛里不觉又凝重了几分,下令道“接下来,你去找你师兄弟去,去问问他们的情况”说完便只见一股飞烟飘起,邰雄已没了踪影。
这几天山里有几百年不出关的长老看着还算稳当,是为先守住内里的局势。小辈们拉帮结派的在他看来都是些小打小闹,从门内弟子的情况来看,异变不出于山门。这一点的确定可谓是一喜一忧,自古以来各门各派以山门团结为强盛的后盾,纵然逃不过大难,在劫难中浴火而出的力量也就是以后复兴的种子,说到底还是一根竹筷和一把的分别。这一忧么正来自于这一喜,既然火凤山团结一致,那这片诡异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被上了禁制的后山里,究竟有什么样的存在?是何时进入的后山?这么偷偷摸摸,估摸着是敌不是友。那么,江湖上哪股势力要找这破落的四品宗门?是单方面的入侵,还是己方势力蓄谋已久的阴谋?
火凤子心绪略有不宁,张口吐出一团带着淡青色火焰的浊气,赫然是火凰决修到了第五层的口吐金莲的境界。此刻五层的火凰决却是少有的有些波澜,面对外敌,大陆上的任何一家宗门他都并不惧怕,可若敌方是来自那个地方呢?那个火凤山高层都不愿提起的地方?段毅钧站在掌门身后却见掌门双拳紧握,握地指节都咯吱咯吱作响,一抹异色出现在他脸上。自他第一次见到掌门后,就从来没有见过掌门这般的不只是紧张还是愤怒的复杂情绪,一向是运筹帷幄的掌门在面对这座伫立了一千年的后花园时居然是这等拘谨,简直就是束手束脚了。
火凤子自有顾虑,如今就等七侠下山去打探了消息来才可做下一步安排,只是随着时间的推进,他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紧,因为,从那山里传来了一股令他感到恐惧的气息。这可是恐惧啊!已经多少年了,当上火凤子后虽然家业不大,但也没怕过谁惹过谁,日子一直安安稳稳的推进,谁知今天久违的恐惧竟会出自自家的后花园。冷汗渐渐冒出,依然没有回头,淡淡地说了句“毅均,再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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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一个世界,山里又是另外一个。身后黑色的虫洞在凰仙的支撑下依然渐渐张开,甚至已经隐约听得到凄厉的鬼哭声传来。灵瑶儿妖力渡尽昏倒在旁,坐在身边的陶辞满头大汗,身上的道服早就在几次真气循环下破烂不堪,在黑洞出现的瞬间悟道境就破了,随即而来的就是全身骨骼经脉传来的生疼,连破数层秘典的负担已经让他的身体伤痕累累。没错,在左思右想几天没有头绪之后,一句阴阳相克终于让他想到了突破幽冥牢笼的一线生机,如果此法也不成,那也只能听天命了。那日陶辞听闻阴阳相克之法后,突然想起了要对抗这来自冥界的阴冷,答案不就在自己身上么,让至阳门不惜遭天下所不齿的下手来抢的绝世秘籍不就被自己戴在身上么,要说当今天下至阳至刚的顶级法典不是没有,至阳门藏经阁里就藏有至阳门看家法决的后半部,普通弟子只能被授予前半部法决;在那苍溪州的另一圣教牡丹亭里还放着一部被传是偷得天机的炼体之法,故而牡丹亭的修士皆重体魄而轻法术。可这两部当世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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