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怀“哼”了一声,倨傲地说道:“这个你无须知道。”
陈文祺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么你是谁?这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他是谁我知道,无须问他。”话音未落,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杨……杨大人?”郝怀、苟安大吃一惊,做梦都没有想到知府大人在此出现。
沈灵珊大喜过望,忙喊道:“舅……”
韩明摆摆手,截住沈灵珊的话:“救,我就是救你们来了。”对郝怀、苟安二人喝道:“郝怀、苟安,还不束手就擒?来人——”
十多名捕快手持明晃晃的大刀,一涌而入。
“将他们二人拿下。”韩明发令。
“谁敢动?我先宰了他。”郝怀箭步冲到沈灵珊身旁,手中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苟安也以手中短枪指在陈文祺的肩胛处。
“退……快退后。”韩明投鼠忌器,唯恐伤了沈灵珊他们,连忙喝住众捕快。
“郝怀、苟安,你们身为官府中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行凶,又在本府面前要挟拒捕,简直是胆大包天。你若放下武器俯首就擒,本府看在你我同拿朝廷俸禄的份上,或可从轻发落;如若执迷不悟、顽抗到底,本府定当从严惩处,决不宽贷。”韩明厉声斥道。
既然形势至此,亮明身份那是迟早的事,郝怀并不惧怕区区一个知府。只见他双眼一翻,凶狠地喝道:“杨代明,你休拿知府的威风来压人,爷们不吃你那一套。现在我从一数到五,你们全都给我退出去。如若不然,定教这两个小子血溅当场。一、二、三……”
忽然,僵坐的陈文祺动了。他右手倏然抓住苟安的枪头,左手立掌向枪缨处一斫,只听“喀嚓”一声,枪头立时断落。右手一翻,倒转枪头向郝怀掷去。“当——”,一股大力,将郝怀的长剑震飞。枪头一离手,陈文祺紧跟着向前平飞,凌空劈出一掌,又将郝怀逼退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这几下兔起鹘落,全在转瞬之间。等到众人醒过神来,陈文祺已经站立在沈灵珊的身旁。
“大哥。”沈灵珊欢呼一声。
“你……你不是被我点了穴道了吗?怎么还能……”,苟安大吃一惊,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被点了穴道怎么还能动是吗?”陈文祺一扫先前的萎顿,神清气朗地笑着反问,“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点中我的穴道。”
“不可能,认穴点穴我还从未出现过差池。”苟安不服气地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在你点我的穴位之前,我就运功将穴位移开了半分,故尔当时只是有点酸麻的感觉而已,等我运气一周天之后,那点气滞的感觉便冰消云散了。”
“这么说,你是故意输……”
“如若不然,你怎么肯痛痛快快地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说到这里,陈文祺与韩明相视而笑。
“蠢驴,简直是一头蠢驴。”郝怀气咻咻地骂道。
陈文祺返身为沈灵珊解开绑缚的绳索,轻声说道:“贤弟受苦了,请恕大哥相救来迟。”
“大哥……”沈灵珊眼圈一红,哽咽着说不下去。
蕊珠和景星跑过来,分别拉住沈灵珊和陈文祺,问长问短,高兴雀跃。
韩明一见沈灵珊脱险,松了一口气,令众捕快将郝、苟二人团团围住,喝道:“郝怀、苟安,还不束身就缚?”
郝怀恨恨地瞪了苟安一眼,苟安则狠狠的瞪了陈文祺一眼,双双弃了手中兵器,不再抵抗。
捕快取出携带的绳索,将二人五花大绑捆住。韩明吩咐班头将二人押回府衙,关入大牢之中,待明日审问定罪。
众捕快走后,只剩下韩明、沈灵珊、蕊珠和陈文祺主仆五人,韩明放下端着的知府架子,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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