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左手捏着针管戳在了夜霆枭的手背,一剂安定,聂安歌顿时觉得腰上的力道彻底松了,像是远离什么病毒一般,瞬间起身。
这和上次拥抱厉其行的感觉一样,让人止不住的恶心。
不同的是,一个是做戏,一个是被强制!
“不许走。”
夜霆枭低哑的嗓音诡异般的弥漫在房间四处,聂安歌垂眸望了眼攥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掌,在看夜霆枭,面具下的双眼,依然紧闭着。
他的身体对药物有抗体
一剂安定更本无用!
聂安歌冷嗤一声,小脸上满是寒凉,“孔老,你需要回避吗?”
“回避是什么?”
孔明卫完全搞不清状况,总帅今天是入魔了?还是聂丫头趁着给总帅治病在总帅的身上下了什么蛊?
“不明白不要紧,”聂安歌唇角上挑,带着淡淡邪气,看的人心惊肉跳,宛若绝美的罂粟,危险而迷人,“我忘了给他加一剂药。”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加的是什么药,怎么还要老头我回避啊?还是怕老头偷学,要是怕偷学,聂丫头你大可放心,这点医德,老头我还是有的。”
“啪——”
一声闷响,孔明卫嘴巴张着,可以吞下一个鹅蛋。
这又是什么操作。
聂安歌敛着眸,扬手毫不客气的又一巴掌要招呼到夜霆枭的脸上,却被孔明卫接住了。
孔明卫双眼含泪,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聂安歌问他要不要回避了,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他一把年纪了,真的经受不住啊!他甚至有些怀疑聂安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总帅的真实身份,不然怎么会问他回避的事呢?
这么大逆不道,他真该回避!
孔明卫数度懊悔不已!
这么不得了的秘密,他只能烂在肚子里。
孔明卫转念又觉得不对,要是聂安歌真的知道总帅的身份,这巴掌怎么也不该打下去的,毕竟对总帅不敬,就是枪毙都是有可能的。
“聂丫头敢问这么特殊的疗法可是有什么缘由?”
孔明卫哆嗦着问道。
聂安歌指了指他手中捏到变形的矿泉水瓶子,示意他打开。
再拖下去,怕是孔老只能和一具“尸体”说话了,她现在的情况已经升级,不像是脱水了,像是血液从她身体里抽离,身上每根骨头都在疼。
孔明卫扫了眼聂安歌的手腕,见夜霆枭还死死抓着不放,他心里再次抖上三抖,为了转移注意力,赶紧把水送上去。
“您喝!”
聂安歌接过后什么话都没说,一口气将水喝到了底。
“您还需要吗?”
孔明卫看她喝的那么着急,像是要渴死一般,眼底划过一抹心疼:这孩子怎么像没喝过水似得,聂家那个老头,是不是经常不给这娃娃喝水?
这是在虐待星耀帝国的花骨朵啊!
聂安歌眨了眨眼,白净的小脸上一脸无辜,看的孔明卫更是泛起了无边的爷孙情结。
“你等着,我去给你多弄点!”
孔明卫拧完手中最后一瓶水,匆匆忙忙的冲了出去。
聂安歌还是觉得渴。
她垂下头,目光不知怎么的就落在了夜霆枭的唇上。
男人的唇线很好看,刚毅封润,没有薄唇的寡义。
之前因为他气血不畅一直躺着,所以唇色有些偏紫,现在看去
聂安歌眯了眯眸子,也不知怎么的,竟鬼使神差的弯下了腰,小脸在距离男人冰冷面具还有三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讨厌他的桎梏,却不讨厌他身上的气息。
这是为何?
聂安歌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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