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分得清楚,可你们真的能够留我性命吗?哈哈哈,欺虐之词,我太清楚不过了!”
判官随即将一份写好契约,摆在李淳风面前,说道:“知州大人要杀你,早就杀了,何必留你到今日,签字画押吧!”
李淳风拖着笨重的铁链,颤颤巍巍的拿起笔来签字,随后按下红红的手印,判官接过一看,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另外再写一份信,让你父母来宁州投案自首,承认杀人过失。”
“放心吧!知州大人已经答应,为你们李家和,神剑张掌门家和解,只要承认过失杀人,到时候再赔垫些银子,就可以了事。”
李淳风随即书信一封,交给判官,然后给了他一个假的联系方法,说只要送信到城外的五里坡,就会有人来拿信,那判官见李淳风十分配合,还以为他被自己唬住了,所以也就没有怀疑。
判官走后,李淳风从怀中取出族谱,他在牢狱中已经半月有余,因为想起父亲离别时的话,当时没有在意,后来却是闲来无事,仔细研读族谱。
无意间他发觉了一个秘密,就族谱上面各个分支的排列,似乎有着特别的规律,加上他见过青锋剑面上,刻画的奇经外脉图,此时更察觉两者之间的奥妙。
虽然他身负百余斤,此刻要想起身移动,非常的困难,但在没有人时,他还是可以勉强的站起,然后按照族谱的排列,以稻杆为剑,运用青锋剑面,奇经外脉的运气方法练习。
半月以来,他只能以此来消磨时间,直到判官来后,威逼利诱他签字写信,判官走后,李淳风再度拿出族谱,不料随后有狱长过来。
他连忙收起族谱,没有去看狱长,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而那狱长提着一个食盒,放在李淳风面前,取出鸡鸭鱼肉,十分丰盛,随即还拿出一壶酒。
狱长亲自为李淳风斟酒,李淳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笑道:“前脚放人,后脚杀,多少愚昧被欺诈,哈哈哈!”
说完他举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时,被狱长一把拖住手臂,那狱长说道:“你真的甘愿如此,受尽屈辱而死?”
李淳风闻言如雷贯耳,心想自己一味的妥协,换来的除了迫害,就是杀戮,自己真的认命吗,真的甘心就此受死吗?
他抬头一见狱长,更是大吃一惊,那人居然是个女子,只听见女子声的唤道:“表哥不认识我了?”
李淳风呆愣住,看得女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晃过神来,说道:“青青是你?”
苗青青笑道:“是我啊!表哥,亏得你还飞鸽传书跟姨妈说很好,却蹲在大狱里,这般狼狈!”
李淳风尴尬的笑了笑,忽然大批狱卒来到,他们看着来势汹汹,苗青青正要出手时,被李淳风拦下,他们抓着李淳风来到刑房中,判官端坐其中,他手中还拿着契约和信,脸上怒气冲冲。
原来在签字画押时,李淳风故意暗中用劲,当时看不出来,一时半刻后,签字画押全部模糊成一团,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还有他从州府衙役口中的得知,城外根本没有什么五里坡。
被骗的判官被林德农一顿训斥,随即气急败坏的来找李淳风算账,他怒道:“李淳风!你竟敢耍我,劝你好好签字画押,还能够留你全尸,能够痛痛快快的死,不然让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李淳风站在刑具面前,看着各种刑具和笔墨纸砚,他取过毛笔,大笔一挥,写下劝君多行善,欺人勿太甚!
判官一看,认为李淳风还在戏弄自己,于是立刻下令行刑,此时苗青青已经绕到判官身后,她拔出弯刀,抓住判官的脖子,还未等判官反应过来,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
鲜血流了一地,狱卒们大惊失色,只见苗青青洒出一把飞棱,所有人应声倒地,随即苗青青替李淳风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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