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一二品的大员们。
要去乌兰巷,必定先路过乌芷巷。
才将行至乌芷巷口,就见前方一辆马车,一队人马,声势浩大。
前方有人在清扫百姓,不巧,昭澜的马车与他们正对,自然就有人要将他们往后赶。
只是若他们好生说话,兴许她也会遵从,让他们先过,只是却只听有人粗暴的声音传来,“前方时何人的马车,赶紧退后,若是冲撞了郡主,可没你们好果子吃。”
马车中的昭澜猛地抬头,正对上对面阿六的眸子。
惊觉自己失态,昭澜立刻移开了眼,掀开了帘子,朝外看去,神色便不自觉沉了沉。
当今圣上,所出有三儿五女,太子周斐,二皇子周康,三皇子周邦。
先不说皇子,就说公主之中,最为受宠的当是林贵妃所出之女汝宁公主,与三皇子周邦一母同胞。
可眼前一位郡主便有如此排场,恕她只能想到河清郡主,眼神更是一冷。
“不知是哪位王府上的郡主,若是真不心冲撞了,也好上门赔礼。”马车中,昭澜高声道。
蓦然从马车中传来清冷女声,言语中不带怯弱,反而万分淡然。
在外头喊叫的那位,自来了郡主身边伺候,这还是他头一次跟随出行,那尾巴可是翘上了天,发誓要在郡主面前得个好话。
听得马车里的人不识好歹,便又恶声恶气,语气中带着不屑地道,“此乃河清郡主马车,识相的话赶紧退走。”
话一出,昭澜嘴角扬起,那人也被喝止。
围观的百姓一听河清郡主的名号,立马便反应过来。
这京城中还有谁人不知道,河清郡主是长宁侯府的姑娘,长宁侯府可是皇亲,是当初扶玉娘娘的娘家人。
只是在二十年前,不知发生了何事,扶玉娘娘突然不见了踪影,从此销声匿迹,长宁侯府就此糟了皇上的厌弃。
说来也奇怪,太子周斐作为扶玉娘娘膝下养大的孩子,就在大家以为圣上也将冷落他,却不料他成了太子,令人匪夷所思。
长宁侯府能有如今这重新得来的荣华还是得靠这位河清郡主了,十二年前,长宁侯府傅河清,圣上亲封河清郡主,从此荣宠不断,就是汝宁郡主在她面前也只有讨好的份。
这位郡主虽说荣宠极甚,却向来是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做派,为人清冷,确实极知礼的,在外名声极好。
只是如今一看,好像并非如此,不然身边的人哪能因为人一不心堵了道儿就如此凶恶呢?
听得议论声,轿中的傅河清眼神中流露出不耐,问道,“今日随行的是何人”
她注重名声,身边的人她管的也极严,断不可能出现这等事情。
凝絮连忙回道,“是牛大,老何母亲得了疾病,请假家去了,得好几日才会,这才让牛大顶了上来。”
见得傅河清脸色不是很好,凝絮心中也有些打鼓。
“在我身边做事,要懂规矩。”傅河清悠悠道。
凝絮立马会意,出了轿子,喝止了牛大。
“真是规矩都没了,天子近旁,大街道上,怎能如此没了规矩,莫非平日里郡主的教导都忘了不曾”
牛大被凝絮说了一顿,顿时不敢吭声,只得老老实实应着,退到一边去,“是是是,凝絮姐姐说的是,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凝絮没有理会他,只对着对面的马车道,“不知是哪家的马车,今日碰上也实属算是一种缘分,不止可否行个方便,让一让”
听絮说的谦卑极了,因着河清郡主身份不同,能如此礼让不知姓甚名谁的人家,已是博得了百姓们的好感。
不过昭澜可不管这些,“我们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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