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光彩的事情,一屋子的人,只有我不知道,然后我问了舅母,舅母没告诉我,我又问了我的那个姐姐,她也不告诉我姨娘还当面跟我说,是她叫杜婉柔不许告诉我的,还教我不许再问她。不问就不问,有什么了不起的!”
听了婉娇的话后,婉宁道:“既然是不光彩的事情,那肯定是不好的事情,只要跟你没关系,也没必要非要知道。”
“无所谓,其实我只是有些好奇才问的,随便她们告不告诉我。”
“嗯,你这般想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的事情了。”因着跟婉娇说话,手里拿着的糖人儿不心从脸颊轻触了下,沾了点黏黏的甜浆。婉宁伸手拿了下几上玉檀备好的布巾子,轻轻地将脸擦了擦。
因着这的动作,脚腕倾动,缠绕在脚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婉宁,你饰品那么多,你怎么天天都带着这串脚链啊?”
“这是四哥送的我特别喜欢。”
“哎,看来你好像真的和那个沉默寡言的哥哥关系越来越好了。”婉娇叹了口气道:“真是世事无常啊!”
“你这的年纪学着大人唉声叹气作甚?”婉宁笑道。
婉娇走到她的跟前,用手跟她比较了下个子,当然是婉宁更矮些了,婉娇轻轻地抚了下她的头发:“你这话说的,明明你比我还些,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我的年纪”
“七姐姐我就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在意就行。”
夜间,时辰估摸着戌时左右,半空中骤然响起一道惊雷,没片刻,河间府的地界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雨,最初还挺,接着便越来越大。
杜家的客院里,张翠母子俩到了深夜还未入睡。
“我今日傍晚的时候,去问了你姑要钱她告诉我说,你上一回犯了错,她选择了原谅,但这回,她是不会再帮着你了,盛儿,你这回真的闯了大祸了”
“姑她真的这么说,怎么可能,我可是他唯一的亲侄儿。杜家家大业大,不过才两百多俩银子,她就这般舍不得拿出手。她要是不给,大不了我们就闹,闹得让她在河间府声誉尽失。”
“盛儿,你当你姑是吃素的么?她上回没有揭穿你,就是看着你是她侄儿的份上这回,她说让你自己解决,你若是敢闹,她也不讲亲情,跟我们划分关系,你就算再怎么闹跟她也没了关系让你自己悠着点。”
“没想到,姑竟这般绝情。”
张翠伸手捶打柳盛的背,恨铁不成钢的道:“我叫你别赌,别赌,你就非要不听,在武槐地被打受了那样重的伤,本以为你能吃一堑长一智,可如今你却是越来越过分我张翠怎么这般倒霉,生了你这样的儿子,不能跟着你享福那也罢了,可你却日日来给我找来麻烦!”
“你别吵了行么,听得我头都疼了”
“你还好意思头疼,你要是不快点将那赌坊的银钱还上,到时候利滚利,只会越欠越多。”想到白日里那个掌柜说的话,张翠就觉着空气变得稀薄起来,仿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这不才过了一日吗,会有办法的,你就放心吧。”这些日子在杜家客不是白待的,柳盛通过杜家的下人嘴里知道,杜家大房的老爷杜衡仲京城中留任,很长时间才会回来一次,且他的书房是杜家的禁地,除了杜衡仲自己,任何人都不许涉足
这杜衡仲是朝廷三品官员,他书房里的一些墨宝必定也不会便宜,他顺手拿个三两样东西,那赌债不就可以填上了吗,而且也不容易会被别人给发现。
“你不会又想去偷,拿拿你姑的首饰吧?”虽说屋外下着狂风暴雨,但张翠依旧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担忧说话的内容被听到。
“娘,不是姑,你就放心吧。”柳盛起身,支起槅扇,看着夜色的天空下下着滂沱大雨,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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