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着急了点儿。”
柳盛的思绪却停留在丫鬟的衣着问题上,没听着张翠的询问。
“盛儿,盛儿,你想什么呢?”
张翠连声的唤他,柳盛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顿了顿道:“没什么。”
“盛儿,你觉着我母亲刚刚说的对不对你姑今日便要让我们收拾行李回家,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是啊,姑,我和母亲好不容易过来看你,再说我的伤还没好全你就让我们再多歇几日,不过就是多了两口嘴罢了,我想姑还是能支撑的起的。你刚说怕府里人说你坏话,我倒是看看谁敢说你坏话,身为姑的侄儿,我肯定是跟姑站在同一阵营里的”
柳姨娘的内室,透过门帘的缝隙,青梅看清了婉柔姐所谓的表哥,不就是片刻前拿着姨娘的玉簪去承郡街当铺典当的男子吗?
又听着这前厅张翠母子俩人对柳姨娘说的话,青梅心内颇为不耻。光是听着这俩人说的话,她便就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厚脸皮,忽然又联想到婉柔姐刚刚从当铺买回来的玉簪。很显然,是那个叫柳盛的男子偷拿了柳姨娘的玉簪
青梅走入内室,将她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了杜婉柔。
杜婉柔听着青梅禀告的话后,抿紧了嘴唇,想起姨娘刚才吩咐她的事情,让她待在内室别出去。但一想起张翠母子俩对姨娘说的话,想起柳盛偷拿姨娘的玉簪去当铺典当,杜婉柔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领着青梅走了出去。
柳姨娘一见着婉柔走了出来,眉头轻轻地蹙了下,低声呵斥道:“进去,谁让你出来的,青梅,带你家姐进屋去。”
“这便是我的侄女吧,婉柔啊,可还记得舅母,你时候舅母可是还抱过你的呢如今出落得真是水灵好看。”
杜婉柔的性子本就高傲,她根本就不屑于张翠这般又穷且厚脸皮的亲戚,心想着她有这种舅母还不如没有呢。若不是她看在姨娘的面子上,早就扫她出门了。
自青梅从内室中走出,柳盛一眼便认出了她来,他来不及欣赏婉柔表妹的美貌,不自觉的便垂下了头来,担忧那个叫青梅的丫头看到他。
“姨娘,婉柔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您。”
柳姨娘看着她都已经出来了,便也没法,道:“说吧,有何事?”
杜婉柔几次想开口告知姨娘,但都羞于开口,直接道:“这事情,我说不出口,还是让青梅来说吧。”
“青梅,你来说。”柳姨娘目光疑惑的看着杜婉柔,又看向青梅的身上,淡淡道。
叫青梅的丫头朝着柳姨娘屈身行礼,轻声道:“主子,刚刚在承郡街上拿着您这玉簪去当铺典当的那个男子就是您跟前的这位年轻公子。”
“胡说什么呢?”柳姨娘道。
青梅即刻跪在地上,低声道:“奴婢不敢胡说,确实是这位公子拿着您的玉簪去当铺典当的,当时他走的急了,撞在了奴婢的身上,所以奴婢记着的印象很深。当时姐”
“你这妮子,瞎说什么呢,我们家盛儿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你可别冤枉了他盛儿他姑啊,你听听,你看你这连下人都敢来欺辱我娘俩了。”
“冤枉,谁冤枉了你们姨娘,青梅说的都是真的,当时我也在,我看到了他的脸。”
柳姨娘听着青梅的话,本就有七八分相信了,但青梅只是个丫头,她随意指认,她便去怀疑张翠母子俩,这般做法有些过分。
可是如今有了杜婉柔的说辞,可信度就更高了,不管怎么说,婉柔也算是杜家的主子,财物丢了,她也有责任给找回。
“婉柔啊,你时候舅母待你不薄啊,你为何非要这般栽赃嫁祸给你的表哥呢?盛儿他姑,这事情,你可得好生给我娘俩一个说法,不能凭俩丫头口头捏造,就给我家盛儿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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