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远跟着谢砚之的下属来这处后,便一直守在此处没有离开,寅时过后没多久,谢砚之便来到了这寺院的偏僻一角。
杜修远便知这屋里被抓着的人是个对谢砚之而言是个挺重要的人,忽然联想到昨日傍晚在谢砚之客院听到的消息,心里总觉着两件事情间肯定有所关系。在谢砚之走入了屋里后,杜修远紧随其后,走至一处隐蔽角落侧耳细听。
屋里,案几上铺放的烛火静静地燃烧着,榻上躺着一被绳结捆缚着的少年,他的口中被塞了一块布巾,他正挣扎着想要松开缚着他背在身后的双手。见着木屋被推开,来人进来后,肖望便停止了动作。
俩个身形魁梧高大的侍从齐齐的立在谢砚之的身旁。
谢砚之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侍从去拿开堵住肖望嘴里的布巾,侍从领命上前几步,伸手迅速的将榻上少年嘴里的东西取了下来。
“你是谁?你抓我做什么?”肖望满眼戾气看着谢砚之,喘息着道。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让人请你来,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罢了,你可知为何近来有人想要抓你和你的父亲?”
“请”肖望嘴里说了请这一字,语气颇为嘲讽的道,“这便是请,我倒是头一次知道。”
“你知不知道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如今你的父亲被抓,只有我能将他解救出来,只要你能好好配合我回答,我保证不出几日,你的父亲便能好生的出现在你的跟前,可若是你不配合的话,那我可就不敢保证”
“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那些人为何想要抓你和你的父亲?”
肖望看着谢砚之的眼睛,思虑了一会儿,才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知道他们想要找八年前青山峰幸存之人,却不知道他想抓着我们父子俩到底是要做什么?”
“苏文君此人你可曾听过?”
肖望听着这名字,目光放远,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发生的一切,最终摇了摇头道:“那时候,我才十岁,很多事情都已经记得不大清了。”
“那在青山峰寨子被剿灭前,你可曾遇到过一个貌美的夫人带着一行人经过这山脚下?”
经谢砚之的一提醒,肖望恍然想起数年前一次遇到的画面,只是不是一个貌美的夫人,而是两个貌美的夫人,两位夫人同行,只是其中一人因事在某处耽搁,后来没有与之继续前行
却不知道眼前这人想要打听的是哪位夫人。
“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的确,八年前我是见过一位容颜姣好的夫人从我们青山峰下走过,当时我也随着这行人走了一段路我记得那夫人坐在轿子里,手里抱着个男婴,至于夫人的姓氏是什么我却是不知晓的。”
肖望只说了一位对他而言印象深刻些的夫人,另一个他只透过车帘隐隐约约见到她的面容,因此他想着还是没有说出口。
“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再好好想一想?”
“那夫人的耳垂上有一颗红痣。”肖望思虑了一会儿,又道。
“这事你的父亲知道吗?”谢砚之声音淡淡的问他。
“应该不知道,那几日我偷偷出了山寨在外玩耍,我父亲在各处寻找了我多日”
“好了,我知道了不过还是要委屈你在这里多待几日,我承诺过你的事情请放心,你的父亲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肖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被旁边上前来的侍从再次用布巾塞住了嘴巴,使他不好再发声。
又有侍从从他背后在颈部位置给了他一击,肖望当场便晕死了过去。
“侯爷,林旭已经来了永和寺。”从山脚下赶来的暗卫十一前来谢砚之跟前禀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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