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人多眼杂,哪怕是在清华寺,你切不可随意离开陛下身边。”
“知道了!”清渠朝她比了个鬼脸,这句话她每次随陛下出门都要被清芙唠叨一句,她听都听烦了。
清芙瞧她这般,气得敲了一下清渠的脑门:“我每次都重复这话,是为了让你记在心上,你倒好!……还朝我比鬼脸,你忘记陛下上次是怎么在降雪轩遇刺的了?”
清渠一听,苦着脸道:“好姐姐!我记着呢!上次陛下遇刺可是吓死我了!我发誓决不离开陛下身边一步!”
清芙这才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羡慕道:“陛下心善,知你爱玩,每次出宫都会带你,你可要保护好陛下才是!”
清渠拍了拍她的肩膀,保证道:“清渠你放下,我会的!”
萧怡和见这两姐妹依依不舍的样子,提议道:“清芙,要不你也随朕一起出去?”
清芙摇头道:“多谢陛下,但奴婢今日还需在清鸾殿打理宫事,下次再伴君出宫如何?”
萧怡和颔首点头,微笑道:“朕允了,还是清芙细心稳重。”
“谢陛下夸赞!”清芙微微一笑,随后朝女帝盈盈拜别。
清渠扶着萧怡和上了马车,那马车宽大,哪怕再坐上两人也是绰绰有余。
萧怡和靠在马车上的软榻上,清渠递与她桌上精致的果茶和糕点,萧怡和此时才觉得整个人闲适起来。
清渠掀起车帘,萧怡和看着远处的皇城离自己越来越远,心情逐渐放松。
女帝今日即将亲临清华寺的消息,寺中方丈早已知晓。
大年初二,南朝百姓丈夫除了陪同妻子回门外,还喜去寺庙上香祈福。萧怡和不愿扰民,便让清华寺的住持领着她去了一道人迹罕至的林荫道到大殿祈福。
萧怡和祈福后,自幼有抄写经书的习惯,她觉得这样不仅显得虔诚,而且抄写经书时能让她静心,所以她喜欢。
住持为女帝一路引路,带着她绕过假山和水榭后便将萧怡和带到了静心斋。
“多谢住持引路!”萧怡和淡声道谢。
“阿弥陀佛,老衲告退。”住持宠辱不惊地朝女帝行礼后告退。
萧怡和净手后,她走到书案前坐下,静心抄写《心经》,清渠站在一侧,替她磨墨。
萧怡和书从书法家颜卿,下笔间有如行云流水,字字俊逸。
待她将一本《心结》抄完后,便觉手腕有些酸,萧怡和抬头看向窗外,此时日影西斜。
萧怡和揉了揉手腕道:“今日这经书也写够了,我们回宫!”
清渠低声应是,将桌上女帝抄写的经书卷起收好,扶着她走出了静心斋。
萧怡和走到水榭时,抬眼便见到了沈然,她没想着打招呼,打算装作不认识他,抬步欲走。
可沈然身边带的那两个侍卫,却直接将她们拦住,将她请去了水榭之中。
清渠是直接被何问扣下拦住的,她瞪着他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何问面无表情:“沈相与陛下只是叙旧而已。”
清渠顿时一气:“这是叙旧吗?这是劫持!你放开我,我要去救陛下!”
何问如铜墙般挡在她面前,清渠这身板推又推不到,于是对他拳打脚踢,把她能用的力气全都用上,奈何就是不抵用。
清渠心一横,正准备吹动暗哨,让暗卫出来,奈何她都没拿出来,便被何问点了穴道定住。
“你……”清渠杏目圆睁地瞪着他。
“聒噪。”何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又给她点了哑穴。
萧怡和的腰上同样别着暗哨,若欲不测,她可吹动暗哨让附近的影卫随即出动。但她知晓目前沈然不会动她,所以便由着他的人将她带到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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