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涟听见这声音,眉头一跳,心情变得非常糟糕,转过身来,果然,和张春凤一样的吊梢眼,虽然脸长得普通,可她是在城里学舞蹈的,身材不错,再加上一头利落的短发以及前卫的碎花连衣裙,光是背影,确实让人心动,前世那些如噩梦般的回忆倾巢而至。
她这个好妹妹,苏婉月!
她真心喂的这两条狗,在她垂死病中的时候,却趴在她的床前肆意苟合,那些令人头皮发麻又恶心的声音,这辈子她都难以忘记。
苏晓涟气的浑身发抖,很快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地盯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人讽刺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都可以这么不要颜面的去学国外那些岔开大腿,连内裤都可以看见的舞蹈,我只不过是扎了个辫子,和你比起来,我还真是差远了!”
苏婉月闻言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这都改革开放多久了?你还这么老古董?我告诉你,诽谤是要负责任的!”
呵……说别人是一套,对自己又是一套!
苏晓涟脸色沉了不少,眼里满是不屑:“哼,你也知道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啊?我还真当你没了脑子,要送和自己一样的进去坐牢呢!”
苏婉月听出了自己上了当,不甘心地跺脚炸了毛:“我呸!就是坐牢也应该是你这种低三下贱不要脸,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去……”
“啪——!”
“啊!”苏婉月捂住发麻的左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晓涟。
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掌心,苏晓涟心情好了许多,一种由内而外的畅快席卷全身。
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重活了一辈子,那上辈子这些作妖的狗就别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她苏晓涟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
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她想着便笑了笑,看着苏婉月趔趄了几步才站稳,反应过来后,对方怒目圆睁地冲过来:“苏晓涟你个不要脸的,自己做了缺德事还听不得别人说了是吧?我今天打死你!”
苏晓涟清冽的眼角上扬,眼疾手快地抓住苏婉月的手腕,冷漠地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冰的叫人打寒颤,她说:“苏婉月,论不要脸和下贱,到底谁才当之无愧?年纪不学好,偏偏勾引别人对象,还怀上了孩子,最后落得被他女朋友逼着打胎的下场,你说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要点脸?”
说完,她嗤笑着用力把她推开。
孩子,男人,三……
字字诛在苏婉月的心上,她的神色终于变得慌张惊恐起来,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下去,她直愣愣地盯住苏晓涟,声音都有些不利索:“你不要胡说,什么孩子,什么打胎,你,你给我闭嘴!”
不会的,这件事情苏晓涟绝对不可能知道!
见她这幅模样,苏晓涟也没有兴趣和她解释,只是语气不客气地说道:“苏婉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最好别再招惹我,管住自己那张臭嘴,在惹怒了我,下次我就让全村人都听听咱们的话!”
前世,就在苏晓涟嫁给云锋前不久,苏婉月和学校的富二代暧昧不清,坏了人家孩子却又产,被学校知道后开除了学籍。
张春凤一直希望苏婉月能有出息给自己脸上添光,可这么一闹,全部希望都落灰了,于是她把苗头对准了苏晓涟,想让她臭名远扬,然后好让苏婉月替代她在镇里的教师职位。
苏婉月敢欺负苏晓涟就是看准了她脾气好,可以任她拿捏,可经过这一次后,她没敢不把苏晓涟的威胁放在心里,隐约间,苏晓涟好像不一样了。
她担心苏晓涟真把这事放在全村说一遍,那她可就真毁了,国庆哥哥说不定也会永远不理她。
苏婉月盯着苏晓涟的背影咬紧了牙龈,黑眼珠子上下左右地乱转,过了许久才像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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