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人,笑着说道:“今儿玩得可开心?”
蕙香不语,半晌说道:“菱哥哥比我厉害,逛了大半个京城,菱哥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
香菱只是笑,蕙香哪里知道,香菱这逛街的本事可是上大学练出来的!
此时,香菱想起上一次蕙香有一条手帕落在这里了,于是招呼蕙香:“蕙香,你进来一下。”
“嗯。”
蕙香跟着香菱进了里间,香菱从一个小匣子了拿出一条手帕递给蕙香,说道:“这手帕应该是你的吧。”
刹那间,蕙香脸颊绯红,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九儿站在门外佯装咳嗽了一声,这蕙香脸红得跟柿子一样,“唰”一下跑出去了…
香菱心中有点尴尬,心想,这可不好,竟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混迹在这“九当”当铺中上班,这里的人并没有一个知道她是女儿身!蕙香定是误会了!
九儿见香菱愣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要追他妹子的意思,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于是对香菱说道:“菱哥儿,我这妹子我是知道的,她怕是认定你了。”
“我…”
香菱一时间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只好硬着头皮编了一个故事:“九儿,都是我不好,那日我见蕙香的手帕遗失在了这里,我是把她当亲妹妹看,所以便帮她收着,想着等见到她时再还给她。
我们老家的规矩是女儿家的东西一定是不能随便被男人捡着的,不然会说这个女孩儿不自重,我想蕙香妹妹也只是不小心弄丢了手帕。”
九儿有点不悦,没做声。
香菱见此情此景不妙,于是随口说道:“其实我已经定亲了!”
“啊?”
九儿嘴巴张得老大:“你早就定亲了?是哪家姑娘?”
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个人如果撒了一个谎就必须再撒很多个谎来圆这个谎。
香菱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我小的时候,父母定的娃娃亲,是老家的一个农夫的女儿。”
九儿显然有点酸酸的,接着问道:“那家姑娘定是比我们蕙香生得好咯?”
“不不不,连令妹的一半都不及,实在丑得很。”
香菱感觉自己有点编不下去了,但是看着九儿好奇的眼神,又只好豁出去了,接着说道:“那原是娃娃亲,父母之命,违抗不了,大概过两年就成亲。”
九儿一声长叹,不言语。
二人正感叹着,忽听见当铺大门外有人咋呼,九儿赶紧出去看看,香菱也紧跟在后面。
街道旁,一个长得有些胖的公子哥儿喝得酩酊大醉,被旁边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搀扶着。
那微胖的公子哥醉的有些不省人事,嘴里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香菱…香菱…”
香菱站在门匾旁,瞬间全身颤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没错,是薛蟠!
“香菱…香菱…我的小心肝儿,你在哪里呀…”
醉汉薛蟠嘴里冒着酒气,呼喊着香菱的名字。
香菱感觉心被刀割一样疼痛。
她很想上前搀扶一下,但又怕被认出来。旁边的小厮一个是武胜,一个是玉青,薛蟠高出武胜和玉青半个头,两个小厮非常吃力地扛着薛蟠。
一个踉跄,薛蟠瘫倒在地,头被地上的一个石子磕出一道口子,瞬时间,鲜血长流,玉青赶忙用衣袖给薛蟠擦脸。
这时,站在旁边的九儿见状,立刻从里间取来一条毛巾,快步跑出来给薛蟠擦洗,并说道:“公子,你没事吧?”
“哇…”
薛蟠吐了九儿一身的污秽。九儿憋着气继续给薛蟠擦洗,薛蟠突然紧紧握住九儿的手喊道:“香菱…香菱…你让我找得好苦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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