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是,二爷!”
九儿说完赶紧去后院摘花了。
厅里剩下香菱和薛蝌二人。
香菱怕这薛大boss又出来挑刺儿,赶紧拿起扫帚准备打扫一遍大厅,薛蝌此时说话了:“菱儿,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这薛大boss既然叫香菱为“菱儿”!怎么感觉有些异样!
香菱结结巴巴说道:“二爷,你有什么话尽管问,菱儿知无不言。”
薛蟠靠近香菱,凑到香菱跟前,此时薛蝌距离香菱只有约二十厘米的距离,薛蝌眼睛直直地看着香菱的眼睛,说道:“你可有兄弟姐妹也在京中?”
“回二爷的话,不曾有!”
香菱有点害怕,她担心薛蝌怕是看出了什么破绽,于是接着说:“我本有一个妹子,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如今在京中一户人家当粗使丫头。”
“哦!”
薛蝌退后两步,言语中显然有些半信半疑。
正在这时,屋外走进来一个老妇人,看上去有些年纪了,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手里拽着一个小男孩。
老妇人走进当铺大厅,黑布衫下两只手显得有点无处安放,小男孩怯生生地躲在身后,皮肤黝黑,穿着单薄的粗布袄。
香菱走上前,微笑着问道:“老人家,你有什么事吗?
只见那老妇人战战兢兢放下包裹,从包裹里面拿出几件稍显华丽的旧衣服,摊开放在柜台上,笑着对香菱说道:“哥儿,你看看这几件衣服,都是大户人家赏的,你掂掂看,能换多少银子?”
香菱接过那一堆衣服,翻着看了看,这衣服的款式和布料确实是出自大户人家,虽说是旧了一些,但还是值几两银子。
香菱微笑着说:“老人家,你的这些衣服可以换五两银子。”
“哎呀,我就说嘛,人家拔根汗毛都比我们腰粗!”
那老妇人喃喃说道,说完低头看看小男孩,笑着小声说:“看来你姑奶奶果真是疼你的。”
那小男孩不语,只顾低着头玩手指。
薛蝌见了此情景,也走到柜台这边来翻了翻衣服,望着那老妇人和颜悦色地说道:“老人家,我看这衣服的成色还是不错的,可以换八两银子呐!”
“喏?”
那老妇人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薛蝌的话,薛蝌接着说:“老人家,我是这里的老板,你放心,你这些衣服确实是大户人家太太小姐的,是可以值八两银子的。”
“谢谢公子了,我老太婆给公子磕头了…”
那老妇人说着便要跪下给薛蝌磕头。
薛蝌赶紧扶起那老妇人,急忙说道:“使不得,老人家。”
香菱见状也上前搀扶,那老妇人见了香菱,轻声说道:“这位小哥儿生得好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香菱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这位老妇人怎么也说这样的话,她不会也知道什么吧,香菱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不安得很。
那老妇人站稳了,接着絮絮叨叨:“这位小哥儿是个女儿相貌,要真是一个女儿相貌,定是一个标志的人儿。”
那老妇人咯咯笑了起来,又转头看看薛蝌,说道:“我看这位公子也长得俊。”说完又回头看看香菱,笑道,“这位小哥儿前世怕是一位标志的小姐,与这位公子怕是一对呢。”
三人都笑了,这老妇人虽说年纪大了点,但心里明亮得很,你看看她这番话,就是明理暗里表扬完了老板又表扬员工嘛。
薛蝌令九儿取了八两银子,包好后交给了那老妇人,那老妇人千恩万谢了一番,拉着身边的小孩说道:“板儿,快过来给公子磕头!”
嗯?板儿?这小孩的名字叫板儿?那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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