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床上的手脚。
“你不会是单纯的来解救我吧?”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直截了当地问,趋散着尴尬的氛围。
他脸朝着窗外背对着我,寡淡地回应,“据知情人透露,你还是有嫌疑的问题,所以你还得跟我回局里去,接受更深层的调查。”
“你们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活了?是不是有点权,有点钱就可以无所欲为了。”
一提到调查我瞬间就无法淡定了,心有余悸地手脚发凉,那次刑法给我严重地带了心理上的阴影。
他不言不语地伫立在窗前,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却足够让我惶恐。
良久他才转身,一如既往的淡漠表情,“我们该走了。”
“我不走!我宁愿被姓孔的小子糟蹋,也不要去那地狱遭受那非人的折磨……”
我情绪失控地拒绝着。
他冷冷的眸光深得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来人!”
很快应声就冲进来三四个中山装男子。
“把人带走!”
我的反抗终究是徒劳的,没过几招就被生擒,扭着下了楼。
姓孔的那小子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了过来,“白泽!算你小子狠,你要是审不出一个结果来,给不了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白泽表情依旧苍白着没有说话,用寡淡的眼神飘了姓孔的一眼,径直走出门。
押上车的那一刻,我一颗心瞬间仿佛跌入万丈深渊,黯然神伤地陷入沉思。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我有些失落,看来是自己有些太高估自己了,没有人会把自己看的有多重要。
当熟悉的环境一幕幕进入视线,我的心同时紧紧的揪了起来,手心全是汗,双腿如灌了铅一般行走缓慢。
阴暗潮湿的空气让人有些窒息的透不过气来,我以为会被带去刑室,但是没想到先被关进了一间牢房。
虽然不是上次的牢房,但简陋的条件差不多,封闭昏暗的空间里只多了一张床。
很多事情以我有限的脑容量是想不通的,所以也干脆不想去想了,抛开所有的纷乱,倒上床闭上眼,数着羊头强迫自己睡觉。
来来回回数了上万只,总算进入了梦乡,却成了蚊子肆意的大餐会。
这一夜我注定睡的很不安稳,整宿几乎都是刑室里的各种刑具声,跟那几乎夜夜入梦的高跟鞋声。
恍恍惚惚被一阵吆喝声惊醒,原来是饭点,一个大瓷碗从下端打开了小窗下递了进来,很快又关上。
碗里泡着几片白水煮过的白菜叶,跟一个黑不黑,黄不黄,白不白,说不上颜色来的简称馒头吧!
不要说是吃,看着都难受,厌恶地鄙视了那碗里的奇葩一眼,我傲娇地甩甩头,嫌弃道:“什么玩意?当人是猪啊!饿死!老娘也不吃。”
隔着十多厘米的门栏,向外望了一眼,除了满目的灰色,跟冰冷的铁质什么也看不到。
我想自己不应该就这么狗带了吧!但是怕就怕那生不如死的刑法,想想就不禁让人牙关发紧,脊背发寒。
封闭的空间让人说不出的焦虑,但是中午饭过了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让人心放松一点的同时,是更焦虑的无声煎熬。
肚子开始饿的咕咕叫,但是看着碗里依旧是跟早上一样的饭菜,我还是下不了口,再加上厕所就近在咫尺,浓重的气味熏天,谁能吃的下去。
直到午后实在是饿的有些气虚,终于还是放弃了对那碗里食物的抗议,掰了一小口放到嘴里。
拧着眉咀嚼好久,拉着嗓子含着泪咽下,差点又吐出来,难吃的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虽然谈不上从小锦衣玉食,但是出生环境也算是小康阶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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