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神兽
他一开始有些拒绝,但是经不住我三寸不烂之舌的花言巧语,最终答应了。
舞蹈队也非常给力,只排练了几回就有模有样地登场了。
我很佩服陈涵的专业天赋,用很短的时间,就把歌词一字不落的记下来了。
我们是第二个节目环节,上场之前他看上去有些忐忑,我笑着握了握他的手,“就当我留给我们彼此的一个回忆吧!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合作,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犹豫着笑了笑,“你写的每一首歌,我都会当作一种纪念留着,你在歌在,你不在,谁也别想唱,因为她只属于你我。”
我无语地笑了笑,在熟悉的旋律响起时,俩人并肩上了台。
我是张飞吃豆芽—面对舞台小菜一盘,先开头,让他适应一下舞台氛围。
这个年代男人登台唱歌的好像还没有先例,所以场上的观众看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异样表情。
为了舞台效果和谐给观众带入感,对唱的时候彼此表现的都比较投入,深情,自然。
尽量给观众营造出这首歌就应该是男女对唱的感觉,而且要让观众感觉耳目一新。
但是我觉得,我认为很不错,陈涵唱的非常好,可事实上反响并不乐观,也许是跟时代有关,跟欣赏的人群有关。
又或许他们压根就不是为了听歌而来,也没有把歌曲当一种艺术欣赏,所以反应平平,掌声寥寥。
不管怎样没有把人哄下台去就很不错了,看的出还是有那么几个懂得欣赏的人鼓掌认可。
陈涵也并没有因为不受欢迎而郁闷,反倒是很开心,说这是他这几年做的最快乐,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只要他高兴,我也算没白忙活,真心的希望他能快乐每一天……
今晚还是那个证券公司的王勇点我的场,总点那首《夜上海》我有些不明白,别人点的都是新歌,他点的不是《何日君再来》,就是《夜上海》。
他今天依旧坐在属于他自己的角落,依旧是哪一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样子。
琢磨着,琢磨着,我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在脑中形成,何日的‘何’跟和尚的‘和’同音,夜上海的‘上’跟和尚的‘尚’同音,难道这就是暗示语。
唱罢我克制着心中的激动,打算去证实自己的想法。
但是倏然间就在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不确定地怔在原地仔细辨认,确实是特务组里那个让自己做噩梦的混蛋。
他就坐在王勇身后的第二排台位上,要是我眼神不好使的话,一定很难发现。
此刻他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我的心骤然揪了起来。
前也不是,后退也不对,但已经是这个方向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绕过王勇径直走到恶魔的台前,浪荡地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长官,久违了,多日不见,你越发俊秀了,只是脸色怎么这么病白?是不是损德的事做多了,鬼缠身了……”
他的脸色渐渐阴郁起来,我顿时就紧张的住了口,有道是不走的路还绕三遭呢!这万一自己哪天又落在他手里了,他还不加倍的以牙还牙啊!
随即画风一转,嫣然一笑,“跳支舞吗?我请你。”
他含着两团冰的眼眸中有些许融化的痕迹,但脸部的表情依旧硬成一条线,不过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我主动拉起他搭在桌面上的一只左手,“走吧!我可是这里的红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惦着我呢!你能得到我的邀请,应该感觉到荣幸,能不能不要总这么端着,累不累?”
我感觉出他有些半推半就妥协的意思,客人今天人格外的多,当我们滑进舞池中,随着音乐而起时,他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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