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面虎”就连自己的亲外甥也没有让去过第三进院子,平时人来客往都在前院接待,家务琐事都由大老婆负责。白天其他几个老婆也到前院里来帮忙料理家务,主要是干一些加工、晾晒、炮制药材的事情。这几个老婆与其说是夫人,倒不如说是娶了几个免费的长工家奴。
第二进院子也只有内亲女眷才可进入。至于第三进院子,那只有“笑面虎” 一人掌管着钥匙,以前只有他隔三差五地进去一回,也有时带上伙计在他的视线内干些修剪花木,打扫卫生的活路,等他们一干完活,马上就让离开,自己最后出来锁好隐藏在东跨院书房中的暗门。也就是说,不知底细的人,连通向第三进院子的门都摸不着。
因为今天是黄道吉日,大婚喜日,按玉泉观吴道长的安排,在通向洞房的路上洒了红花水,每道新娘要经过的门上都贴了神符;又按当地的风俗,在通往洞房的路上抛洒了红枣、花生、桂圆等,几样预示吉祥的物品,并有祈求早生贵子之意。今天贾立信能顺利进入绣花楼也正是选对了日子。
“笑面虎”安抚下那几个团练小头目,也请其他人坐回原位,就叫来二老婆与三老婆,外加媒婆伴娘四个女人,连抬带架地把灵芝送往洞房。这动静才让贾立信紧张地藏身于楼上了。
那四个女人把灵芝扶回洞房,让她平卧在床上,解开裹腿布,挽起裤脚,慢慢剥开与膝盖已经粘连在一起的衣服,二老婆从他房里拿来一瓶“云南白药”,用一只没有写过字的毛笔,蘸了药粉涂在了灵芝已经磨得血肉模糊的膝盖上,又找来一块软布包扎起来。伴娘从厨房要了一碗加了两个荷包蛋的清汤面,端来递到灵芝的手中。
灵芝连连道谢,他这一刻感到了被人关心的幸福,端起碗很快就吃完了,又很习惯成自然地把碗底舔了个干干净净。那四个女人看到这情景,心中都清楚了,要不是家境窘迫,谁家如花似玉的姑娘会舍得往火坑里送!
“笑面虎”打发完客人之后,回到了洞房。他并没有如一般的新郎官在陪客时喝许多酒,甚至被人灌得烂醉如泥。这都归功于它有一把神奇的酒壶——青铜鸳鸯转心壶。这把壶同时能装两种液体,却都从同一壶嘴流出,机关就在手把上那个比高粱粒大一点的孔洞。放开孔洞和压住孔洞流出的是不同的液体。“笑面虎”今天就是端着这把壶给客人们敬酒的,他给客人们倒的是白酒,而给自己杯子里倒的却是凉白开。那个给壶中添酒的账房先生也是早都安排训练好了的。所以,一百多人的酒席,“笑面虎”豪饮畅谈,八面应付,却神清气爽。那些来参加婚礼的客人更平添了对“笑面虎”的敬畏之感。
席散之后,那几个想要闹洞房的团练小头目,早都被“笑面虎”灌得烂醉如泥,舌根发僵,不省人事。他叫外甥派人送回各自家中,其他客人也被早早地打发了。天黑后,“笑面虎”指挥自家人收拾了残局,关紧大门,各自归位。
他自己一个人回到第三进院子的洞房中,支走了伴娘,并锁好了两院之间的门户。当洞房里只剩下“笑面虎”和新娘灵芝两个人的时候,他看着此时坐在床边瑟瑟发抖的灵芝,一把扯掉顶在灵芝头上的红盖头,用左手捏着灵芝俊俏的小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用右手食指在灵芝脸上随意划拉了几下。灵芝本能地躲避着,并用双手有气无力地推着“笑面虎”那双因整天抓弄药材而变得粗糙如锉的老手。
“笑面虎”显然对灵芝本能的抗拒很不满意,他放开捏着灵芝小脸的大手,向灵芝冷声喝道:“把你的衣服全脱了!”。灵芝吓得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衣服,蹲在了床下。“笑面虎”两只大手如同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灵芝抓起,扔在大床上,一边大声恐吓,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把灵芝的衣服剥了,就连灵芝给灵芝专门赶制的绣花红肚兜带子也扯断了。灵芝恐惧地缩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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