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敬此时见对面的王尚儒举起酒杯,轻轻地右手摇了摇酒杯,但却没有将其饮下,便知晓其中端倪,当即爽朗一笑道:“不妨事。潘郡侯既然相请我和少保前来,那潘郡侯既是主,我等便是客,无须计较君臣之礼。我等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潘东驰仍旧执意道:“这万万不可,还请......”
未等潘东驰讲完,司马敬突然正色道:“此乃本宫旨意,郡侯不可再做推辞。”
潘东驰此刻已是骑虎难下,无奈何也只得坐在主位之上。王尚儒这时有的放矢地端起酒杯道:“此番我与殿下前来贵地讨饶,承蒙郡侯收留款待,这杯水酒我与殿下敬潘大人。”
司马敬也随即端起酒杯相邀道:“潘大人,请。”
见此情景,潘东驰却十分推脱般地不肯举起酒杯,忙摆双手道:“不可,不可。殿下与少保皆是尊贵之人,又怎可敬下官水酒,这杯酒下官是万不敢喝的。”
王尚儒早已看出此种蹊跷,只见他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走上前去,竟步步紧逼来至潘东驰面前,亲自拿起他桌上的酒壶,为其倒了一杯水酒后,递到潘东驰面前,邪魅地说道:“我说潘大人,这正上之位您都敢以下犯上地坐了,我屈屈一个少保敬你的酒你又有何不敢喝的呢?如今我已亲自替你斟好了这一杯酒,还请郡侯务必饮下此杯酒。否则我可就要代殿下治你得罪。请”说着便伸手将这杯酒向潘东驰面前端去。
司马敬也在一旁附和道:“大人,还请饮下此酒。”
潘东驰见王马二人如此逼迫,心知事情依然败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当即露出丑恶嘴脸,猛地将手一推,打翻王尚儒手中的那杯酒,猛然站起来喝道:“左右,将这两个乱臣贼子与我拿下。”
一声令下,只听四下里“呼啦”一声,涌出十余名手持兵刃的军士来,正对司马敬与王尚儒二人。再看那适才被潘东驰打翻在地的那杯酒,已是泛出白沫,果然有毒!
见此情景,王尚儒也不多说半句,当即伸出右手扼住潘东驰的脖子,随即五指一用劲,顷刻便将潘东驰的咽喉捏个粉碎。
那边司马敬也不甘示弱,立刻飞身而出,凌厉出手,夺过一名军士手中的兵刃,随即一阵挥砍,斩伤了近前的数名军士。
在场之人,包括关俊铭在内无不骇然:这太子及少保二人看似文弱,却不曾想竟有如此高超武艺。
这时司马敬立于人前,振臂一呼高声喝道:“尔等速速放下兵刃可留得性命。否则罪无可赦。”
那一众军士见主子已死,又见太子、少保二人武艺高超,便无一人再敢造次,纷纷放下兵刃。这时司马敬又道:“尔等既已知晓本宫与少保之身份,却又兵戎相向,以下犯上本是死路一条。但念及尔等乃是受奸贼蛊惑并且迷途知返,便对尔等罪行既往不咎。如今恶首潘东驰已被少保处决,此贼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尔等今后定要死心革面,忠君报国,方不负本宫今日宽恕之恩。”
那一众军士见自己非但没有丢掉性命,而且更无责罚,无一不对司马敬感恩戴德,心悦诚服,纷纷跪倒在地口称千岁。
此一番,虽潘东驰居心叵测,存心陷害,但所幸关俊铭报信,加之王尚儒敏锐洞察,与司马敬暗中配合,终于铲除奸佞,并且借机收服人心。
此间事一了之后,司马敬、王尚儒二人对着关俊铭又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开。回至馆驿后,二人又叫来魏安雄、薛晋勇、苏景谦、高屹、刘适枫、李贤卿、王香冉等众贤一同来至正堂共商大计。
群贤落座之后,司马敬便从正席上起身言道:“此番多蒙众位卿家舍命相保才得以脱险。如今我等已度过长江天堑,来至这琅琊境内。誓当重整旗鼓予以反击。如今叫各位前来便是要于此共商一番大计,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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