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交往的好汉之一,他年方三十,身高丈二,膀大腰圆,紫面虬髯,虎头环眼,擅使一条熟铜棍,武艺高强,为人豪侠忠义c乐善好施,身边早聚集起一帮患难弟兄,庄内培训了五百庄兵。雄阔海按照李靖密信中的指示,派人到街头巷尾c茶馆酒肆,散布麻叔谋坑害忠良的消息,一时间彭城城内街谈巷议c舆情汹涌,都纷纷为高谈圣抱不平。
雄阔海见时机成熟,便召集大家说道:“高大人公正清廉心为民,这样的好官,却要被麻叔谋老贼陷害,我们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好人被欺负,我们要保护高大人!”雄阔海一嚷嚷,他身边的弟兄马上带头附和,五百庄兵一起鼓噪,众百姓也齐声响应。雄阔海见群情激动,便振臂高呼,带领大家各抄家伙,一起前往彭城刺史衙门,路上不断有百姓加入,最后聚齐了约有三四千人,把高谈圣府堂重重保护起来。麻叔谋带来的亲兵卫队哪是雄阔海等人对手,很快被击退,赶出了彭城。雄阔海命人关闭城门,坐镇城门楼,分派得力弟兄带领百姓,日夜在城头巡逻守卫,与麻叔谋增派的军兵隔护城河形成对峙之势。
消息传到京城,朝野震惊。杨广急忙在宣政殿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吾皇万岁c万岁c万万岁,臣有表奏。”宇文化及抢先出列,说道:“彭城刁民暴动,对抗官府,臣以为应当严厉镇压,以儆效尤!高谈圣食君之禄,却不思报国,不服从上官命令,纵容暴民生乱,理当严惩不贷!”
“臣有本,参开河总管麻叔谋犯不赦之罪!”文官班列中站出御史刘子翊:“臣参麻叔谋十恶之罪!擅入后宫,无父无君,莫此为甚,此其大罪一。借开河之机,窃取专供皇宫器物,以为己用,为大不敬,此其大罪二。专权弄权,残害同僚,不可枚举,其大罪三。暴虐成性,滥杀无辜,凡不如其意者,轻则伤身,重者伤命,此其大罪四。残忍嗜血,竟然在家中密设人厨,非小儿肉不吃,无人肉不欢,令人发指,此其大罪五。结党营私,朋比为奸,祸乱朝纲,此其大罪六。处置失当,致使谣言弥散,荼毒天下,此其大罪七。欺上瞒下,倒行逆施,为虎作伥,此其大罪八。有情不报,任意延搁,存心欺君,以致变乱,此其大罪九。横征暴敛,贪赃枉法,骄奢淫逸,目无国法,此其大罪十。”
刘子翊声音洪亮,慷慨陈词,引起大殿内一阵骚动。卢楚c尧君等大臣纷纷出班附议。
“皇上圣明:麻叔谋自从龙以来,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如今又为国分忧,勇挑重担,总管开河,现在进展顺利,运河贯通指日可待。这样的能臣干吏,难免得罪人,被人诬陷非议。臣以为刘御史所参之事,皆是市井妄议,不足为凭,理当驳回!”宇文化及见群臣议论纷纷,立即奏对,张大宾c苏定芳等人齐声附和。朝堂之上形成了两派不同的观点,争锋相对,各执一词,辩论不休。
“放肆,朝堂之上,叽叽喳喳,成何体统!”杨广听得头皮发麻,怒拍龙书案,大殿内顷刻安静下来。杨广见杨林眼睛微闭,站立一旁,默不作声,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与他无关,便问道:“皇叔,你有什么高见吗?”
杨林这才睁开眼睛,向上一拜,淡然道:“回陛下,臣以为,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陛下只需派人一查,不就明白了吗?如有其事,就治麻叔谋的罪;如若没有,还他一个清白,不是更好吗?”
“皇叔言之有理,就依皇叔之见。”杨广闻言,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看何人可以担当此任?”
“臣愿意前往。”宇文化及唯恐他人抢先,立即上前揭榜。
“朝中之事尚需爱卿为朕分忧,不宜远行。”杨广摆摆手,转向杨林道:“我看还是有劳皇叔亲自处理此事,彭城事态必须尽快弹压,主事之人,就地正法。至于麻叔谋,先拘押回京,细细调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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