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渊呆住了,经过这么多事,他比谁都清楚,我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戏言。可是他虽知这恒星为何,却根本无法想象,一万颗恒星意味着什么。
“既然你答不上来,我便问你第二个问题,”我道。
“帝君请问!”磬渊又一次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你可知道,”我声音陡地高昂起来,“九天登神大典是怎么写的么?!!!”如同虎啸龙吟,地震般传遍整个天宫。顿时,磬渊彻底惊呆了,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的眼睛里含有一种被追捕的恐怖神气,嘴唇和面颊惨白而拉长。就连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那几个凡神帝君,一时也被这突然来临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我抓住磬渊的脖子,一下子将他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他惊恐的看着我,彻底没了一点上神的气势。我抵近他的耳边,用极的声音在他耳边狞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叫初元帝君?!嗯?!”
说罢,我一把将磬渊扔到几丈开外的地方,缓缓登上了无暇湖光。
“姑父!姑父!”磬渊爬起来,跪到无暇湖光一边,哭喊着,“我们都是望舒姑姑一手带大的,求姑父看在姑姑的份上,手下留情,求姑父手下留情,全怪侄有眼无珠,全怪侄有眼无珠!”
“望舒?”我怒目圆睁的看着他,厉声问道,“方才你和望舒在我身边经过,我就站在离你们不到一丈远的地方,你见你姑姑看我半眼了吗?!”
磬渊哑然。
我没管他,只是丢下一句“四十九天后,我来朝拜神君登神”,便驾着无暇湖光,冲出南天门去。
这世上所有的轻视我都受得了。但唯独有一种,我根本无法忍受。
……
我驾着无暇湖光,并没有回至天。而是一路向东,径直朝流波山飘去。
我顿了脚,将无暇湖光听在流波山坡上的紫原里,用船上的缆绳将它固定在薰衣草海的尽头,便朝我那栋竹屋走了去。
不过让我高兴的是,我竹屋的颜色变新了。我记着几千年前,我的竹屋还是墨绿色的,这次却如梦境一般变成了翠绿色。
长右老远的一看是我,兴奋的喊着“桑子桑子”,便飞奔过来迎了我。虽然过了几千年了,但是我对“桑子”这个称呼却是受用的很。
“你们把我的房子翻新过了?”我开心的一笑。
“对啊,”长右一巴掌打在我头上,感觉火辣辣的,“你个瘪犊子,一连几千年不回来,你那破房子,早就烂的不行不行的了。前几天,你说奇不奇怪,一个几千年不塌的破竹屋,突然就塌了。鹿蜀说得重新造好,否则你回来没地方住。然后,大家伙就到处搜罗竹子,用了好几天,才给你造好。”
我听着很感动,还了他一巴掌,“你们这些犊子,居然还记着老子,不错!晚上老子请你们喝酒!”
“必须得!”长右又补了一巴掌,我脑袋嗡嗡响,“你不请酒,我们就把你屋拆了!哈哈哈哈!”
这犊子越来越没大没得了,不过无所谓,叫了几千年了,我早习惯了。不仅我习惯了,苍天都习惯了,反正他们这样叫我,从来没遭过天谴。
长右领着我进了竹屋,我这才发现,这哪里只是‘翻新’,简直是扩建啊。我的竹屋早就变成一个四合院了,山冈上不大不的一块地全都圈了进来,长右一家人多,住着里面的三间房,却唯独把我原来竹屋位置的那间大房子留给了我。我迫不及待的跑进去,竟然发觉这大屋子后面还有一个不大不的园子,里面种了些大白菜。长右这是开始过农耕生活了呀。
“长右,你这是一家大奔康的生活啊。”我不禁感叹道。
“啥是康?”长右问道。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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