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啊!!!”望舒听我说的,一下子把星核咽了下去,两眼瞬间变的锃亮,像饿狼一样死死地顶着灶台上的鸭子,抓着我肩膀前前后后的摇啊摇,撒娇的嚷嚷起来,“有好吃的你怎么不早给我说!我不管!!我也要吃!!!你要不给我吃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没说不给你吃呀。”我挑眉看了她,戏笑道,“本来就是准备喂你吃完了,再做给你吃的。”
望舒忽觉得失态,可是再怎么掩饰也收不回来,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你坏死了,怎的不早些告诉人家,死相啦,总是这般调笑人家,真是坏死了!讨厌!”
我猛地全身抖了一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羞得一下子推开我,丢盔弃甲,逃之夭夭。
待我反应过来,她已经逃到竹屋去了。
我端着那碗可怜的海山四,放在竹屋的椅子上,好奇的看着他,缓缓道,“还剩下一两口饭,你快些吃了,听话。我一会儿做好了在给你端过来。”
我趁她不注意吻了她的额头,她娇羞的胡乱拍打我,我笑着回了厨房。
过了中午,舒原太宽旷,我一个人倒没什么,但我实在舍不得让望舒随我走那么一段路去天河上,于是令无暇湖光乘着平行大地的风划到舒原旁的曳华池里。也许是中午吃得太饱了,望舒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坐在桃树荫里看书。
“舒儿,都几点了还睡,再睡就变猪头了!”我到院子里的时候,才发觉她侧倚在摇椅上,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起初还不想叫醒她,谁知道她那般渴睡,竟然过了一个时辰竟还没醒。看着日薄西山,我不得不叫醒了她。
望舒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恍恍惚惚的从摇椅上坐起来,半睁开眼睛。她迷迷糊糊的挠这头头,朝我看过来。“哦。”
我怕她着了凉,索性把玄锦披在她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哎……你干吗呀。”她嗔怪着,一身都被我横抱起来,双手很自觉的揽在我脖子上。
“还问我,你看都几点了。”我也不管她的话,径直朝屋里走去,“你且去竟泽泉里洗一下身子,一会儿好给为夫梳洗下头发,然后好下界去。”
她点了点头,侧倚在我身上打了个盹。许是睡的太久了,又怀上了神胎,精神头有点不足罢了。我看她一脸发懒的的迷糊样子,想着到了竟泽泉,被泉水一激,也便醒的透透得了,也便没管她。
竟泽泉,“竟”取的是终领之义,泉名即其义,分为寒泉与暖泉两半,寒泉是冥府九泉之源,冥府九泉皆是这寒泉的支,而暖泉是神界九泉的源,凡间雨雪冰雹之源。凡间所有水源,都是从竟泽泉里流去的。
为她褪了衣服,好生放在竟泽泉的暖泉池里,看她昏沉沉的还没醒过来的意思,我伸手蜷了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三下。
她这才缓缓醒了来。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竟泽泉里,顿时满脸红了个通透。低低的沉了下去。
我虽然看她害羞的样子心里欢喜得很,可是眼看太阳就要迟暮,我便也不浪费时间了,只是道了句“快些洗完,回来房里给为夫梳发”便回了去。
她浴毕便来了屋里,我早已躺在梳洗台上,一头发都已尽了温水里。她未嗔我脱她的衣物,我们连鸳鸯浴都有个百次了,想必她也没什么不适。方才那羞,也只是女孩子天生的一点矜持罢了。
我看她馒头秀发披散的样子,赞了两三句,便盈盈笑着将木梳递给她:“今日须得疏的规整一些,虽是去祭拜你那神君哥哥,但是我也要用个身份的,仪容不整就不好了,否则让你那族人也笑话。”
“原来你这呆子竟也懂一些凡间的礼法呀,我看你平日里向来不束发的,不过拿一根帛带,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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