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声求饶,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旲河开口求情道:“和风兄,井忠是你的家将,那死去的三百多侍卫也是你的家丁,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中骄子。他们对你忠心耿耿,并且此次战败也不是因为胆怯畏战。这次失利实非他们的过失,怕是另有原因啊。”
闻言陈和风赶忙问:“旲河老弟此话怎讲?”
陈旲河用手指轻轻捻着颌下的几缕胡须说:“和风兄,你可记得我手下侍卫击落的那几个小飞行傀儡,我觉得那些东西只怕不简单。而且这次青山军没有出动多少战舰,对我军阵地实施攻击的多是那种古怪的神火炮。这种神火炮很特殊,应该是种新鲜的神器。以往的神火炮打出的神火光虽然也能略微变向,但绝不可能拐这么大弧度的弯儿。最可怕的是显然这种神火炮并不难炼制,否则陈伟他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炼制出这么多。我猜测这就是青山厢军最大的依仗,要是我们的侍卫能进入近战应该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击败他们。这是为什么青山军自开战伊始就尽一切努力避免出现短兵相接的情况。而这也大概就是那些古怪飞行傀儡的作用了,它们能在远处发现我们侍卫和兵力部署。那之后他们就会用那些神火炮进行攻击,这场仗我们赢不了,和风兄认输吧。”
陈和风心有不甘地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实在是气不过,难道我们就要听任陈伟这般敲诈吗?”
陈旲河摇头道:“既然打不过就只好认栽,我猜测陈伟并不敢对我们勒索太过,毕竟他跟亲王殿下还有交易。虽然是刚刚遭受大败,但亲王廷底蕴不薄,并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哪怕是我们现在看上去是四面受敌,不过依亲王殿下的军略和手腕,荣亲王和睿亲王廷未必能讨得到好处,更不用说像康亲王和禄亲王系那样的跳梁小丑了。只要我们能渡过眼前的难关,亲王廷的将来未必像某些没有见识的蠢才说得那般灰暗。”
听到亲王殿下四字后陈和风不禁动容道:“这么说旲河老弟是准备投靠陈夏了,哪陈郁那边……?”
陈旲河冷哼一声说:“陈瑞荣死了,陈泰初现在四面受敌,而陈郁如今就是亲王廷的一个笑话。这次亲王大战之后陈夏定然能一统亲王廷,趁着局势还有变数的时候去投靠才能多得些好处。再说陈郁那家伙把咱们哥俩调到赤岗国根本就没有安好心。我打听了一下,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有五名赤岗国的圣帝血脉死在陈伟的手上,而且只有一个是陈从的儿子。陈郁派咱们来这里多半就是打算借着陈伟的手杀掉我们二人。也枉我们二人为他出力劳苦那么多年,哼哼,他不仁就休要怪我等不义。”
陈和风问:“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在这里等候陈伟的大军吗?”
陈旲河回应道:“这自然不行,那样只怕我们兄弟二人也会上了陈伟的战绩榜。他已经杀了五个赤岗国的圣帝血脉,自然不会在乎再多杀两个。咱们去陈雨信那里,他是陈夏的侄子肯定有办法直接联系到亲王殿下。把那几个飞行傀儡的残骸交给他,求他替咱们在亲王殿下面前讲情。”
“好。”陈和风答应道,然后他又有了一个疑问:“哪这地方怎么办?”
陈旲河决定道:“把咱们的人都带走,留陈从的人在这里顶缸。那不是有个叫鲁英达的金甲侍卫老是吹嘘自己如何英雄了得吗?让他死守这里就好,咱们立刻就走。”
稍晚一些时候,在青森国王宫之外,一名金甲侍卫跪倒在陈星岚面前哀求:“星岚殿下,不,王上,罪将带领麾下所有兵将向您投诚,小人自知罪不当恕,但请王上从轻发落罪将属下的儿郎。他们都是被罪将裹挟才做出了蠢事,他们虽是罪不当恕,却也罪不至死。”
类似这样的事情在复国军进入青森国之后就在不断地上演。实际上,除了零星的几场小规模交火之外,陈星岚所率领的部队根本没有跟陈星桓的军队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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