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者、德也,就叫德华。望你能够德佩华夏”
“啊!德华,李德华”李睿吓了一跳,搞什么,和刘天王重名了。
“善”郭举人点头
凉了,这个表字是叫定了。李德华、李德华怎么跟闹着玩似得。就这样有古县令和郭举人作保,又有姜夫子的私心李睿算是在书院留下了,几天时间书院的学子和教习们都知道姜夫子收了弟子,后年要参加童生试,所以有问必答,尤其是胡承那是有求必应。
转眼到了放假的日子,李睿告别郭举人就往北氓山的猎屋赶去。老远看见猎屋门口一左一右各坐着一个人,像门神似得。
行在紫禁城中,朱瞻基一丝不苟在桌前画着什么。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前方,最后一笔搞定。把毛笔放好后笑道:“皇爷爷,你看孙儿画的怎么样?”
“嗯?这么快”说话这人六十左右,正是历史上有名的杀人狂魔朱棣
“那是当然,皇爷爷这种画法孙儿可是练了一个月了”
“哦。朕瞧瞧”朱棣走到桌前拿起宣纸,真是很奇怪简单几笔就把自己相貌留在了纸上
“这种画法倒是新颖,你从哪里学来的”
“皇爷爷说出来你都不信,这是孙儿我在孟津遇见一奇怪少年”朱瞻基把遇见李睿的过程和孟津见闻跟朱棣说了一遍
“孟津一个官员之母过寿,竟然两京官员都有在场。看来百官们还是不安心啊,也罢”
“皇爷爷,孙儿没用。不能为皇爷爷分忧”朱瞻基跪下道;
“起来,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朱棣扶起朱瞻基继续道:“你说从那少年郎处看到些奇物,和皇爷爷说说都是些什么”
“回皇爷爷,孙儿在那猎屋处曾亲眼目睹一只瑞兽白鹿和李睿主仆嬉闹,而且那李睿好像还有点嫌弃瑞兽。并且主仆三人身上皆有异香,还有他的才学平庸,见识却使孙儿有些佩服”
“怎么说”朱棣听到此处饶有兴趣的说道;
“嗯。就说我的身份吧,他可能猜成是哪个藩王的子嗣。孙儿何乐而不为呢。就旁敲侧击问了下皇爷爷的为难之事,当然是把皇爷爷当成家主。皇爷爷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赏点月钱?”
“不,那小子竟然满脸鄙夷看着孙儿说,你不知道赏钱不如赏权的道理吗?”
“混账”朱棣怒道;这是哪家的野小子竟敢小瞧皇室。
“皇爷爷息怒,要怪就怪孙儿没有亮明身份”朱瞻基这是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既然猜出你是藩王身份,不诚惶诚恐,还敢如此无理。此子着实该杀”朱棣忍着怒气说道;
也是啊,想他朱棣九死一生,背着被天下人唾骂夺得帝位。还不是当初的心有不甘,现在好了,得了帝位天下人都闭嘴了,却不知从哪冒出来个野小子竟敢挑战朱明皇权,真是不知死活。
“皇爷爷想岔了,他这不是对孙儿的不敬,反而是把孙儿当成知己了。孙儿在孟津的这些日子里,和李睿呆在一起的日子最长。去得孙儿都不好意思了。这不,临走时李睿的侍女还送孙儿些礼物。陈六”
陈六一听朱瞻基唤他,忙托着托盘进了大殿。
朱瞻基拿起一个小瓷瓶想到当时的青皮葫芦,真是暴殓天物!这么稀奇的东西竟然拿个不值钱的破葫芦装饰,着实该打!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塞,一阵清香飘出。朱棣起初没当回事,想着乡下的东西有什么可稀奇的。等到青瓷瓶里飘出从未闻过的奇异清香,这才从朱瞻基手中拿起青瓷瓶。深吸口气道:“不错,这就是那个李什么的送你的临别礼物?”
“回皇爷爷的话,正是。而且那李睿不光会作画还做过一首诗,孙儿念与皇爷爷听”
看到朱棣点头,朱瞻基把李睿抄来的祝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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