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单听声音就知道他的膝盖骨被打得粉碎。该隐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就听到耳边一阵呼呼的风声吹过,他急忙向侧一倒,任天的脚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踢过去的,这一下如果被踢中估计也就不用再打下去了,因为他的头也会变得像膝盖一样。该隐咬着牙站起身将错了位的腿强掰了回去,几次呼吸的时间他的腿就恢复了原状,愈合的速度几乎可以媲美任天的异能。
“看来你染指了黑魔法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啊。”任天看着那飞速愈合的膝盖皱了皱眉头。
“我收回刚刚的话,你很强。”该隐将身后的斗篷一把扯掉丢在一旁,随后像离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冲向任天。有了刚刚的教训,任天那还敢怠慢,右手迅速向前一巴掌拍歪了该隐的拳头,随后头部向右一歪躲过了他的一拳,听着那刺耳的摩擦空气的声音就知道了该隐的这一拳有多么的霸道。但任天也不是凡人,他的身体也随着头部一起向右侧了过去,并一把捉着了该隐的手臂并向他的身后扭去将他死死擒住。
“这就是擒拿功夫啊。”别西卜拍了拍手就好像在叫好一般,却得到了任天的一个白眼,别西卜倒也识趣看到任天那紧张的样子,他也不再作声。该隐被任天死死压着,纵使他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任天那钳子一样的手。索性他也不再挣扎,用还可以活动的那只手一个肘击攻向任天却,被任天硬生生地凭借身体的强悍给扛了下来。就当任天以为该隐已经放弃抵抗之时,他的身体突然化作无数的蝙蝠扑向任天,并将任天的身体划得到处都是伤口,那些黑漆漆的一群蝙蝠在任天身后的不远处又聚到一起变成了人形。
“我虽然说了你很强,但我却没说我自己很弱啊。”该隐呲着一口白森森的尖牙笑着。
“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多吗?”任天一把扯下那破破烂烂的外套,解开了袖口和领口的扣子像别西卜一样将袖子卷到手肘处。
“嘴硬也只能趁现在了。”说完该隐再一次散成无数的蝙蝠朝着任天飞去,却看见任天轻轻地叹了口气就好像是很无奈的样子一般。下一秒,那蓝黑色的火焰就包裹了他的全身,那些蝙蝠见状连忙刹车,终于在即将撞上那致命的火焰之前停了下来,可那火焰却反而朝着蝙蝠们扑去,该隐大惊,连忙向后退去,却还是有不少蝙蝠直接被那海潮一般的火焰吞噬。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蝙蝠化作人形之后,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半边身子都焦黑的该隐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我只是一只离群的孤鸦而已。”任天低声说道,他的蓝黑色的眼眸似乎和火焰在一起闪动着诡异的光辉。
“普通的吸血鬼是不会有这种力量的。”该隐有些惊恐地说道,他作为守卫保护着自己的父亲已经几千年了,其间也有无数的吸血鬼觊觎亚当的血液,可他从没见过像任天一样强大的吸血鬼。
“给。”别西卜打断了该隐的沉思,他将一个装满血的瓶子丢给了该隐。
“这是什么?”该隐接过了瓶子疑惑地问道。
“喂,那是我的血吧,你要做什么?”任天皱了皱眉,看了看别西卜却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喝下去,你会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一切。”别西卜没有理会任天的提问,而是示意该隐将它喝下去。该隐还是无法彻彻底底地相信别西卜,但想要知道真相的他还是犹犹豫豫地打开了瓶塞,将那鲜红粘稠的鲜血喝了进去。随着那鲜血缓缓流入咽喉,任天的记忆不断地流进他的脑海,那些悲伤、绝望和愤怒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该隐难以相信任天所经历的那些为什么还没有毁掉他,可他还没来得及往下说就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坠入到一片黑暗之中,那黑暗像海洋一般冰冷、绝望、让人窒息。他在其中慢慢地下沉着,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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