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潭水中正浸泡着一个人,全身白衣早湿透,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浸入水中,也不知是生是死。
她的身后是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面缠绕着粗大的铁链,将她牢牢的捆锁在石柱上。
石柱顶部还雕塑着一朵硕大的莲花。
司马绿珠看得肝胆俱裂,惨呼道:“花长老。”
未及近前,已有十几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横剑而出,喝道:“此处为本教悔过池,擅自闯入,一律格杀勿论!”
司马绿珠心想:“老教主曾暗留遗训,花长老为本教之中,最有希望将我教振兴之人。倘若她蒙难,逐月教势必振兴无望,我苟活在世上又有何用?”
长剑一扬,喝道:“我只为救花长老,挡我者死!”
转眼之间,已闯到深水潭边,跟那些侍卫杀在一起。
凌少风心想:“珠儿姐武功虽然不高,但份义气,也算难得。”
正要上前相助,忽听一个声音轻笑道:“我当是谁,原来中苑还有余孽,难怪敢如此放肆。”
说话之人,居然便是那白茶花。
司马绿珠怒道:“你这奸贼,在教中挑拨是非,花言巧语蒙蔽教主,又屡屡诬陷花长老,到底是何居心。”
白茶花轻笑道:“好个刁嘴丫头,你平日倚仗雪莲花的权势,连教中长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还敢如此猖狂,真是活腻了。”
也不见她如何作势,忽然就到了司马绿珠跟前,衣袖挥起,荡开她的长剑,手掌轻扬,啪啪几声,竟连续打了司马绿珠几记耳光。
显然还是她手下留情,不然举手便已取了司马绿珠的性命。
司马绿珠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白茶花已飘然退到十步之外,轻笑道:“先给你个教训,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凌少风见司马绿珠受辱,欺身上前,护在司马绿珠身前,喝道:“以大欺,算得什么。”
白茶花嫣然道:“兄弟,你也来了啊,几天不见,我可好惦记着你呢。”
凌少风不禁心里“呸”的一声,口中却道:“有劳惦记,不胜感激。”
白茶花又是嫣然一笑,道:“啊哟,兄弟你可客气了,你如此护着这丫头,真教我好生妒忌。”
凌少风心想:“此人如此骚气,再跟她纠缠下去,只怕我连隔夜的饭都要吐出来。”
当即客客气气的道:“我们二人想带花长老回月神宫,向教主问个明白,请白长老行个方便。”
白茶花道:“这丫头甘做叛党,自寻死路。你又不是本教中人,何必要来趟这浑水,枉送性命。”
凌少风道:“我不管你们孰是孰非,今天这个人我一定要救。”
白茶花嫣然一笑,道:“那就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凌少风心想:“此人虽然可恶,但我也不必伤她性命。”
当下一抬手,食指虚点,只听扑扑两下轻响,白茶花右手衣袖上已凭空破出两个洞,碎布屑纷飞飘落。
这一下,那白茶花再也笑不出来,她脸色不禁微微一变,向后退了几步。
她绝没想到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具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简直不可思议。
更令她吃惊的是,这少年使出来的武功,分明便是慕容世家的绝学参合指。
“他怎么会这种武功,难道他是慕容世家的人?不,听闻近些年来,慕容世家人丁凋零,绝无此等奇才,否则也不致招婿入赘。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瞧他刚才使出的参合指,功力竟似更在那人之上。”
她心里惊疑不定,又怀忌惮,脸上却妩媚一笑,道:“兄弟,你使的是什么功夫啊?”
凌少风道“你若阻拦我,我使的便是杀人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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