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在这件事上,谁的小命都有可能难保。
杨傲雨冷色道:“早该如此!你们拿回东西可以,但得要先让我们的人离开这里,等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我再还东西给你们!别担心我耍什么心机,如若不相信我,你们可以说一个可行的办法!”
“我郝乔敬你是一条言而有信的汉子,就按你说的做!”
“郝州主,果然有气量!”杨傲雨昧着良心夸他,继续正色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也是最重要的条件……”
“除了让我给解药之外,你还有何事?”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若是这个不能给,我只能撕下一半布块给你们!”
“杨傲雨!一物换三人,你还想拿解药,别得寸进尺……”
“我的家人是你交换给我们的么?是我们抢回的!得寸进尺的是你们,若在此前完成交换,我们也许早就离开了这里,根本不会发展到眼下这步田地!多说无益,你要半块布,还是整块,或者刀兵相见,任你选!”说实话,杨傲雨的心里压根没底能打得赢长阳会,人太多了。但现在,从郝乔妥协的语气里能知道,主动权是自己这边握着,争取得到解药最好,话,说一说也无妨。
“暴源州主,此事你怎么看?”郝乔故意问道,万一今后有个责任,也好有个人一起扛着。
暴源知道这伎俩,就斜着眼道:“你是合州州主,在这应当你说了算。而且事关紧要,若是出现不妥之处,将来也不会赖到我身上,给与不给,你决定罢!”
他就对杨傲雨道:“既然暴源州主说事关紧要,就不可再大动干戈了……”这时的暴源是一双恶眼瞪着郝乔,恨不能给他一巴掌!“郝州主!能否好好说话?别这般沾边带水!”
“哈哈哈……”郝乔笑道:“暴源州主啊,同是长阳会的人,说话可别这么冤枉人!好,我决定就我决定”老惯例,随即逃出两个小葫芦瓷瓶,脚拇指那么大,接着道:“毒药是白色瓶子,解药是褐色瓶子……”
“我两瓶都要!”杨傲雨霸道说着“没人知道你哪一瓶是解药毒药!”
“正合我意!我还担心你怀疑这怀疑那,弄不好要找我们的人来试药,接住!”一手抛了过去,见他接住了,就道:“东西呢!”就看钟姑娘从袖口里拿出那块‘人命攸关’的金色锦缎交给杨傲雨。这郝乔、暴源看得双眼直冒光,就这么一块布,竟引发这么大的祸事。
“就是这块了!等我们退到胡同里,觉得安全之后,东西再给你!”
“请便!”
于是,离落缨扛起万力,钟姑娘背起她雪星姐,两人走在先头,杨傲雨、量蚁再面对着压过来的长阳会人众,一步一步退回盛安街北边房子空隙间的胡同口处。就在这停下来了,把长阳会的人都堵在胡同外,等到离落缨、钟姑娘把人送到那条找好了的偏僻小道里再回来时,已经一炷香过去,期间,荒山那边还特意传来的一声虎啸,以此告知长阳会的两个州主:别乱来。此时天色已然黑透,一些不嫌事大的路人,端饭在远处边吃边聊着。
离落缨四人与长阳会的对峙在胡同口往里丈许,这个三尺宽的胡同把长阳会的数百人完全卡在外头!
“郝乔!接住!”话音落,杨傲雨便把布块往外扔出,随后,四人正身快步退回,漫漫消失在黑夜的胡同里!郝乔对着黑夜喊道:“杨傲雨!去双武庄的路上定然还会相见!到时自求多福罢!”
“行,那你们去路上候着罢!”杨傲雨也想过要出其不意,反向行之,趁着夜色出山,再从山禾镇里快速经过,但是,这不太现实,所以就没说出这想法。
荒山里,离落缨他们扶着四个病人在野草丛生的偏僻小道里勉强走了一段距离,便难以前进了。而且,那阿程也担心钻错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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