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被一阵困住,一直在原地打转,顿时大怒。但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下黄帝,岂可出尔反尔?本来此行是要扬名的,若传扬出去,岂不落个言而无信污名?不可,不可!
“嗨!此阵能困住自己想来也是了得。黄帝能得此阵,看来是命中注定炎黄当盛。得!我还是别管他们闲事了。”夸父这样想着,便悻悻的走了。
回到族中,夸父夸下海口,却不得成功,觉得脸上无光,无脸见族人。于是他寻思要做一件惊天动地大事,挽回颜面,便越发坚定了逐日之心。夸父逐日,离太阳越近温度越高,最终爆嗮而亡。手杖化作一片桃林,身躯化作夸父山。不禁令人唏嘘:虚荣之心不可有啊!还记得愚公移山中所言:“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吗?夸娥乃夸父之子,祖孙三代皆移山填海之大力士。所不同者,其孙办了救民好事,夸父却好大喜功,尽办一些不切实际之事。
不言夸父已亡,却说炎黄再度攻打蚩尤。蚩尤真未料及,那夸父败走如此之迅,只得出阵死战。
上阵之前,时天行忽然将背上巨枪解下,揭开猪皮,献于蚩尤。口称:吴观大王神威,天地英雄!此家传宝枪,除大王外再无人使的。若得此枪相助,大王必定如虎添翼,当可大破敌军。蚩尤但见此枪长丈八,树般粗壮,浑身乌黑,连枪头都是黑的,真如一条黑龙游走浅滩。
“好枪!”蚩尤大呼,捉枪在手。
忽然脸上又现一丝失落。原来此枪别人使用太过粗大、沉重,极不顺手。可是蚩尤体形又过于庞大,力量更是大的没边,捉此枪在手,反倒觉得还轻了些,不如自己巨斧、铜锤趁手。而且蚩尤武艺并不高明,全凭一身力量猛打猛冲,对于枪这种需要手底细腻活儿的武器,还真用不得。
“算了!本王还是觉得自己武器好用。时将军家传之宝,吴亦不好据为己有,还是交还与将军罢!”蚩尤又将大枪付于时天行,便出阵去了。
时天行摇摇头:看来此宝还未找到他的主人——不过蚩尤这样英雄尚且用它不得,难道此宝注定孤寂一生?亦或祖先精心所制宝物,其实是无用的?一边想着,一边重新将此枪收好。
蚩尤出阵大战,被刑天挡住。此时蚩尤失去大片土地,只据守东夷之地,中原及四方百姓皆来相援,二帝声势浩大,蚩尤抵挡不过,往北败逃。二帝一路追杀,沿途又有阻兵,蚩尤最终被困沧地。眼见四面被围,大势将危,蚩尤急了:“既然如此,吴也不让尔等好过,与你拼个鱼死破。”
正当蚩尤决心死战,另有一人,还要生出事来。此人不是别人,乃风伯、雨师之师,共冥子。共冥一生共收三徒,大弟子蚩尤醉心于世间名利,多年不在身边。二徒弟风伯天性聪慧,只可惜道门修行是门苦差事,要耐得住寂寞,这风伯就缺了那么一点恒心。徒雨师虽然顽劣,却天性坚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吃常人所不能吃苦楚。入门虽晚,修行一事突飞猛进,已与风伯不相上下。若说世间诸事,雨师皆不如风伯老练聪颖,但悟道一事,却实是好苗子。共冥子正打算将来化风而去,要此徒掌管教门,不料此徒却惨遭横死。自打雨师被害,共冥心生怨恨:若非九天玄女一干不留生路,穷追猛赶,吴徒不至死于非命。又因知道当日雨师是救娟娥而亡,越发恼恨他们。可是这共冥一向远离尘世,德高望重,起初还曾劝阻二徒不要参与蚩尤争天下之战;雨师又非亲死于玄女一众之手,如贸然挑衅于仙家,实是坏了自己名声。共冥想了想,生出一计。
他飞到雨师被食那座山洞,洞中巨怪早闻风声,张开大嘴等待美味再度降临。共冥装作不知,径至走入怪物口中。那怪物刚要合嘴,共冥将手一挥,它那大口便被定住,合拢不得。怪物大惊!遇着高人了。想要逃走,此洞亦无去路。那共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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