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自然也没有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去,每天分给我的事情很少,相对闲适。如果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也可以提前下班。我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超市买吃的,买花,把我们的公寓布置得漂漂亮亮,也可以去看看佩德罗。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戏称十分思念开着摩托带着姑娘兜风的感觉,在家实在憋得要发霉。
出发去那个迷人海滨城市的前夜,肖为忙到很晚才回家。但那天我没有睡。我想等他。
我把客厅的灯都关上,他和之前一样,怕吵到我,轻轻开门,动作很小。在他进门的一刹那,我按下墙上的开关。
他猝不及防,用手挡住,笑道:“这么晚不睡觉,闹什么?”
我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他身前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我只是想你。”
他抬起我的下巴,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忙了一天,我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行李。”他说。
“刚好,我也没有。我们一起,好不好?”
肖为
我们从机场坐出租去我们的住处。闻卿坚持不订酒店,而是选了比较有生活气息的家庭旅馆。地中海风格的装潢,院里一片湿润的茵茵草地,用白石铺出小道,草地里几只巨大的陆龟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女主人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给我们送上两杯自制的鸡尾酒。由于这个时间段也算是生意繁忙,我们订到了家庭标准间,房间里一大一小两张床,铺着干净柔软的被褥。房中以贝壳、玻璃瓶和珊瑚装饰,阳台上是满盆的鲜花。
闻卿跳上床,舒舒服服地摊开四肢:“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房间。”
我和店主问了租出海小艇的价格,不算贵,很快达成了交易。
我拍拍她:“快起来,换衣服。我们去海上。”
“哇,这么棒?”她一骨碌爬起来冲进浴室换泳衣。
这,应该是闻卿到哥伦比亚以来第一次正经出去玩。天气晴朗,海面无风。蔚蓝的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灰白色的海鸥翱翔而过,船上的录音机里不断地放着南美音乐,令人心情愉悦。
店主还给我们准备了一个冰桶,里面镇着啤酒和冷饮。我站在船头喝着啤酒,也感觉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体会过如此惬意的慢节奏。
小艇在一个浅滩停下。那里的海水碧清见底,能看见其中游曳的小鱼。闻卿迫不及待地拉着我跳下水。我们游了几圈,觉得累了便上岸去沙滩上搭起的凉棚下小憩。而她,终究是个孩子,根本坐不住,将头发松松编了个辫子,套一条纱裙便又跑到沙滩上和一群小朋友玩沙子拾贝壳,皮肤在阳光下细瓷一般耀眼。
我点了支烟。带的雪茄混杂了咸涩的海风味道,非常过瘾。
她跑过来,满头大汗,鼻头晒得红红的。裙子里兜着一堆贝壳和石子,哗啦往我脚边一倒:“你给我看着,我再去捡……”
我哑然失笑:“行了,你也别疯得太过分,小心晒伤。等下我们回去购物,得给你买点晒后修复的药膏了。”
她一摸鼻尖:“哎呀,还真有点疼呢。”
我们去了喀他赫纳最大的购物中心。哥伦比亚是著名的祖母绿产地,之前秦思源曾托我帮她带一些成色较好的首饰,说是送朋友。我们便走进了一家名为dadiaonde的珠宝店。
店员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端出一个托盘,放在灯光下让我们亲自鉴赏。
“这些是木佐矿的出产,火彩都非常好,我们的镶嵌工艺也十分精致,经得起细细推敲。”
我依着之前秦思源的要求,替她选了耳坠和项链,也帮国内的朋友挑了几样。
闻卿则饶有兴趣地看着墙上对祖母绿原产地的介绍,和另一个店员指指点点聊得开心。我唤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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