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军在打扫战场。这本应该是繁华的贸易之地,现在却是将士们的埋骨之处。仅有的士兵就连打扫战场也不够用了,更多的是城里的女人、老人还有孩子,在找寻一具具尸骨,不完整的缝在一起,完整的抬走却也无处安放。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两道泪痕,这躺着的人里面有自己的丈夫,有孩子的父亲,也有老人的儿子,当然也有一些没人认领的尸骨。更多的人流的泪多了,也不会再去说是为谁流,可能都开始为这片土地,这个国家而流了吧!
雨水里加载着泪水,也夹杂着血水,来来往往的人一趟又一趟的搬运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好像老天也看不下去了,亲自在这里擦拭着这千疮百孔的大地,红色的血水还有雨水一同冲到了河里,随之而去的还有人们那破碎的心!
那个龙字军的将领依旧站在城头木讷地观望着一切,他从头到脚已经被浸湿了。他一口口地吞咽着,不清楚是血还是水,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眼中始终挥散不去的是那压在头顶的黑铁色白字大旗,脑海中依旧挥之不去的是白染那令人恐惧的声音。周围的士兵们成群,尽皆坐在地上,一个个的全都唉声叹气,看着他有话说却又不敢说。
雨还在下着,人们依旧在呼喊着,哭泣着,象在说“谁来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安周境内,韩国太子韩玉心最近有些心中不安。
“义父,近日来我之心境愈感不安,不知为何?”玉心端坐在那人对面。眼睛不敢直视,却一直注视着对方的手法。
只见对面之人,右手提茶壶,左手摁住壶盖做倒茶状,就这样来来回回三次,直到他放下,韩玉心才转过来自己的眼神。
对面之人看到他有些坐不住了才懒洋洋地说:“心不静,如何能成大事!”
听到所说韩玉心有些惭愧。“这次不同!”韩玉心匆匆忙的说。
“哦,有何不同?”那人继续问道。
韩玉心此时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头也看着对方,不一会随即又低头拨弄手中的茶杯,顺手斟了两杯好茶,推到了他的面前挑了一杯一饮而尽。
看到如此,韩玉心随手端起另一杯放在鼻下细细的闻了一下也同样一饮而尽。看到他也喝完了,那老头便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韩郡大门处开战了,而且持续了两天两夜。”他说。
听到这话的韩玉心突然双手僵住在了半空。
“相父,可是真的?”随即反应过来赶忙放下茶杯质问道。即便再如何掩饰,却也没法淡化那种急切之情。
“真又如何?”老人说着。“假又如何?”
“你要明白,天数有定,你我都改变不了。”他说着。
韩玉心有些恼怒:“那既然一切早已注定我们却又为何要寻找解救之法。”他有些生气,气自己没有能力去拯救自己的国土。
“注定的是已经成型的命,但未知的运仅仅是有一个大致的方向。”他说着又斟了一杯茶,将茶杯再次推到他的身旁紧接着又说:“而我们,就是要去践行这运,让他成为命。”说着将他自己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嵌入了其中,杯口与桌面齐平。
“再者说了。你难道没有百式算过吗?”老头眼神犀利的观望着对方,韩玉心的闪躲之意展露无遗。
听到如此,韩玉心赶忙起身朝着那老头抱拳鞠了一躬便慌忙出了这座客楼。在他走出的时候,老头点点头一脸的欣慰。
“快,信云,我们去找文太子。”韩玉心交代身边的侍从说道。
不一会便到了那周太子所在的地方,只看见他行色匆匆的进入了周太子所在的行宫,之后东宫所有的宫女还有侍卫尽皆被赶了出来。
东宫之中仅有嘉文和韩玉心两人了。
“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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