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东张西望心翼翼,不知道的人会怀疑我是不是期待有人带着设定好的对白闯进来对我言笑晏晏兼威逼利诱,
我的顾虑完全多余: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出现,所有的东西都是精心准备好,无需我多做要求,所以我无比自由地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我对这一切原本没什么不满,如果我不想不自量力地逃跑的话——那样高情商和高行动力的方案不是一个写惯白文的宅女说家能想得出来的,况且后来才知道自己的保守选择多么明智:这座宅子宛如聊斋志异里的鬼宅般坐落在方圆几十里空无人烟的荒山里,宅女就算撞得出去那也只能是死路一条啊——但当我意识到已经过了过了中午,关系到民生大计的食物都没有人送来,找遍每一个角落都看不到任何可以吃的物体(你的要求还真低)之后,我深深地无力了。
难道他们已经掌握了优待俘虏没错但是让俘虏精力充沛到把美酒佳肴化作逃跑时的体力就是他们的错了的真谛?又或者饥饿才是消磨一个人意志和抵抗力的良方?
可我并不想放抗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打算都没有呀(你真是女主中的耻辱!)……
愁云惨雾地倒在床上,再舒适再充足的睡眠,没有坚实的食物基石,幸福感也会大打折扣甚至还有滑向不幸的深渊的可能。
好久没有尝到过挨饿的滋味了。
虚软地倒在床上的,感觉渐渐回到之前为了赶稿窝公寓里整整两天光靠半桶纯净水吊着的日子。说是阿米巴原虫体质也好,说是打不死的强精神长存也好,忽然嘴角又弯了起来,那些日子虽然辛苦但绝对是快乐且充实着的……
“看来你过得不错。”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冷真。
之前奄奄一息面带菜色的悲惨全部留给自己,发自内心的微笑就那么一瞬反而被那个家伙看了去。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过得不错?虽然你们准备的这件云锦长裙非常合身,简直就是量身定做,床榻柔软芬芳不亚于真正姐的闺房,环境安排得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怨艾,但我从昨天到现在差不多二十个时过去总共也只喝了房间里原本就有的一壶清水而已!
勉强抬起眼皮,看到他空空如也的双手后没法掩饰自己的失望,然后才颤悠悠地把视线移到那张线条柔和到几乎融进身后明亮光线中的家伙,他的手指轻抚着自己尖尖的下巴,幽幽一笑。
不到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那记天马流星拳留下的淡淡淤青合理解释了昨天晚上冷真离开时眼睛里的复杂,可惜当时我还觉得他纯真的眼神让我有种被萌到了的感觉。
这就是赤裸裸地报复啊!
怎么解决?
扑到他的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白色的袍子下的腿细得不可思议:“冷真少爷,昨天的一切都是的不对,我不应该冒犯您,您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一定得原谅我一会!”……
这个方案在脑海中放映了不到三秒钟就被我轻快地否决掉了,这种程度的撒娇我可不是对谁都做的,我也是有原则的!(这种原则……)
一时间竟然有些冷场,还是冷真信手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我差点忘了,从昨天到现在你还什么都没吃呢。”他把手伸进白色袍袖。
?
难道这孩子本性不坏,之前的那些只是报复,现在终于拿出了准备已久的藕粉桂花糖或者芝麻白糖糕来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身手矫健目光炯炯,一扫萎靡不振之态。
“你还没吃药呢。”
递到面前的赫然是连音大人临行前交给他的药瓶!
“答应你家大人要好好照顾你,我竟然忘了。”他笑得既歉意又无辜,“不过,”然后想到什么忽然语气一松加上一句,“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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