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就抹了开去。
他对女儿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这样威胁的话,只能让方竹苦笑,自到大的针尖对麦芒,从不能让父女之间好好对话。
母亲去世之后,她和父亲讲电话,一个劲就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妈!”
父亲说的却是:“这是你同父亲讲话的口气?”
所以她用了全力来恨这个父亲,如此冷,如此硬。
时候军区里有个团长夫人被丈夫打了,来家里哭诉,母亲软言安慰,表示会去做和事老。而父亲闻言,用严厉的表情对可怜的女人说:“你要想好,你这样做影响不好。他何时亏待过你?你得留几分薄面给他。”
方竹只是觉得惊骇,团长夫人脸上青青紫紫,哭的不似人形,被父亲这样一说,一下噎住了。
母亲站起来,对父亲说:“墨箫,我们得公道。”
父亲摆手表示不愿多谈,后来也只是说:“那是女人家的事。”
方竹问过母亲,缘何爱上如此冷硬的男人。
母亲说:“你爸爸只是不懂得表达。”
不懂得表达的男人,没有见妻子最后一面。
方竹对父亲说:“爸爸,我已经长大了。”
她还想说什么,却见那端的何之轩走了过来,对着方墨箫深深鞠了一躬,说:“方伯父,您好!”
方墨箫说:“不敢当。”
方竹想,他过来做什么?他与她当年结婚,从未正式拜访过方墨箫;他与她当年的离婚,也同她的父亲无甚关联。
她想,她和何之轩的结合和仳离都同自己的父亲毫不相干。
可是方墨箫说:“方竹,你去那里。”
方竹望望父亲,又望望何之轩。他们的神态都表示希望她走开。
这样像。
方竹只好走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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