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南诏那边可有动静。”
“尚未得到消息。”
“再去催。”那人厉声吩咐着,随行应声而去,只见玄服男子放下银子,四下打量着站起身,待目光扫视到楼梯边的桌子上时,正与六郎的目光碰了个巧,刹那接触,一双眸光收笑戒备,一双眸光锐利审视,二人凝神了片刻,还是玄服男子先点了头,二人才避了目光,六郎眼见他匆匆而去,只消一会儿,便消失在浩浩人烟之中……
去南清宫的路上,赵元侃心中直打鼓,本就是自作主张带柴熙云出府,偏生这般不巧,遇上那样一档子事,如今只求赵德芳莫要得了什么信儿,不然又要一番说教,虽说二人仅差了半个月,赵德芳的心性却比自己要成熟得多,赵元侃对手下人千叮万嘱,等柴熙云换好了衣衫,才领她去见了狄静珂,然而,等赵德芳下职,叫叫嚷嚷地进了正院,赵元侃就知大事不妙。
赵德芳大步流星的冲上前,一把握住柴熙云的肩头,连声问道“没伤着吧!没吓着吧!”
语气严厉,却仍听得出其间满含的担忧,柴熙云忙摇摇头,回应道“我没事,王兄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你说得轻巧,今日那场面是你能去的吗?”赵德芳责备着,狄静珂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上前问道“王爷刚回来就这般气急,这是怎么了?”
赵德芳没有正面回应,只听赵元侃答道“好了,八王弟,这不是有我在吗?还能伤着她不成。”
赵元侃一说话,赵德芳当即把矛头对准了他,责怨道“七王兄,云儿不懂事,你也由着她胡来,出府也就罢了,竟然还扮男装出行,领着她挤街市,还遇上了打斗之事,今日幸亏没事,若伤着半分,看你如何同叔王交代。”
“七王兄也是想带我去散散心嘛!”柴熙云话音未落,赵德芳便打来一记责备的目光,怒道“你还替他说话,你以为你就没事了,去回西花阁好生待着,没我的准许不许出府。”
“八王兄”柴熙云满含委屈的瞧着赵德芳,抬手轻摇他的手臂,柔声劝道,“云儿知错了,王兄不要动气了。”
赵德芳深深叹了口气,甩开柴熙云的手,转身坐到了正堂,狄静珂见柴熙云脸上写满了不悦,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角,缓言劝道“云儿今日也累了,就让她先回房歇息吧!王爷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不迟。”
狄静珂轻轻拍拍柴熙云的手,柴熙云亦领会她的意思,敛身一礼,正待告退,赵德芳高音拦了一声,柴熙云顿住步,转身怯怯地喊道“王兄。”
赵德芳见她秀眉微蹙,眼神中竟然露出了几分怯懦,一下子便软了心,几句责备的话怎么也滚不出唇外,只好话锋一转,说道“今日刚得的信儿,徐公子已经进京了,明日就会来府上拜会,午膳时你要作陪,不许再耍性子。”
柴熙云正待辩解,又知赵德芳正在气头上,只好顺从着点了点头,赵德芳摆摆手,说道“回房歇着吧!”
灵玉忙上前搀住柴熙云,主仆俩走出正堂,灵玉才低声说道“奴婢许久没见王爷如此生气了。”
“也就是王兄疼我,总是没舍得多说,若是官家知道,只怕要将我宣回宫了。”柴熙云轻揉了揉手腕,灵玉忙低头问道“可是伤着了。”
“没有,八成是来回拉扯的,有些酸涩。”
“回去奴婢给您抹些百草膏,明儿个就好了。”灵玉接住柴熙云的手,力度适中的揉着。
柴熙云应着声,遂又问道“方才八王兄可是说,是从五王兄那儿得到的消息。”
“奴婢听得真切,咱们王爷确实说得是陈王殿下。”
“这倒怪了,五王兄是怎么知道的。”柴熙云虽说疑问,却也懒得多思,此时她该忧虑的,是明日该如何应对这顿午膳。
赵元侃和柴熙云怀有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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