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纳兰的六名亲兵安排在了风陵渡的据点望江楼,其他十一名亲兵则将扮成贩夫走卒、乞丐,散开在风陵渡。
独孤月提醒道:“风陵渡一下进来这么多陌生人,会不会引起人怀疑。再加上我和纳兰老板,也是初次经营酒肆,怕有闪失啊。”
上官云回道:“你和纳兰是太子殿下亲自定下的,潼关守不守得住还两说。”
独孤月心中一听,惊讶起来:“大人,恕属下冒昧,潼关有高帅和封帅在,应该不会有失吧?”
“守不会失,只怕陛下要出击!”
“哦……”
这时传驿管事来报:“大人,崤函驻军,李虎麾下皆已叛变投敌,约有两千余不肯投敌逃回关内。”
上官云听了消息后不禁叹道:“李虎投降投得这么快?”
转而对独孤月道:“你赶紧安排几个人去接应一下纳兰。”
“那我带两人前去?”
“嗯,快些将纳兰接应回来。我今天要乘筏子渡过黄河,并将俘虏带过去,尽快向太子殿下禀报情况!”
独孤月领了化成乞丐装的军士来到风陵渡驿外两三里的一座山神庙里等候纳兰他们。不久,就见纳兰一行骑了七匹马过来。独孤月与“乞丐”见了马上迎出,纳兰等人以为有埋伏,忙勒住马,准备搏杀。见是独孤月,匆忙说道:“大个子背的是朔方军斥候,大禹渡追兵不久将至,此处留哨,我们速入风陵渡见大人。”
独孤月见事情紧急,对两名“乞丐”吩咐道:“你俩在此处盘横,遇到紧急情况,速派一人前来报信。”
“是!老板娘!”
纳兰心里一嘀咕,笑道:“我的兵,怎么这回听你的差遣了。”
独孤月朝纳兰所乘马的屁股上一巴掌,道:“闲话少说,大人正在等你!”那马朝着风陵渡飞奔而去。
待随从也纵马前行时,独孤月跃起,随手将一军士从马上拉下来,待那军士还感到莫名其妙时,她已翻身上马,对着军士道:“你跑回镇里,找到望江楼即是。”军士无奈,只好跟着跑。
纳兰一行背着朔方军斥候将叛军的军马处理好之后,才在独孤月七拐八拐,带领下来到传驿的秘密据点。将那斥候放在榻上,依然昏迷不醒,且全身高热不退,肩背有多处伤口已化脓,发出腥臭味。
上官云道:“你们进镇可有人见到此伤者?伤得这么重不知能否治好啊?”
“因天刚亮,街上没见什么人。卑职只带了一些金疮药,能对付伤口,可这高烧不退该如何是好?”纳兰有些焦虑地说道。
独孤月道:“还是要管事去请大夫来诊治吧?要不我们费这么大力救他下来,人又没救活,岂不百搭?”
据点管事道:“平日我们夫妻装贫扮困,连大夫都看不起,今若要去请大夫,未必肯来。就是肯来,也是危险。”
上官云听后道:“管事说得有理,如论如何据点不能暴露。今后你们在望江楼,他们在这里,要形成掎角之势,牢牢掌控风陵渡。”
纳兰这时站出来,“管事,你且到大夫那里抓上半斤石膏来,熬了给他灌下,再配合金疮药,死马当活马医了。”
“也只有如此。”
管事去后。上官云对纳兰和独孤月吩咐道:“你们待到天大亮巳时在望江楼进行开张仪式,这些管事都已暗中准备好,届时宴请风陵渡老少……现在暂且歇息片刻,养足精神,以掌柜和老板娘身份面见风陵渡老少。”
“是不是有些……”纳兰有些嗫嚅道。
“不要难为情了,军命难为,管事与他妻子当年不也是这般潜伏下来的。”
“本驿都没说你占我便宜,你还在这里扭捏,是何道理?我告诉你,仗打完了,各归各家,各找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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