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丹避重就轻,且回避很多现实问题,情急之下,一拍桌子怒问道:“令狐嫣是你绑了的,对不对?”
“驿长,何来这般冤枉我。我一妇道人家,除了会做貊炙,其他什么也不会。莫不是我平常得罪了各位,你们才罗这些罪证?”
“一派胡言,别东扯葫芦西扯瓜的,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整你干嘛?别以为我们吃了饭没事干跟你玩呢。”
“驿长好姐妹,你真不能这样对我。这些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纳兰一直在旁观察着,知道这样毫无意义,或许她根本不屑于将自己和独孤月作为对手,现在唯一知道内情的令狐老先生已经东遁,没有一点证据拿她真没有一点办法,当他正准备叫独孤月到外面商谈时。
门外传来中朗将李虎的声音:“纳兰校尉……”
话音刚落,李虎便破门而入,看到皇甫丹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纳兰校尉,你上次就跟我说皇甫丹有问题,要缉拿。问你有无证据,又拿不出来。大敌当前,你们不想想怎么御敌,却在这里乱羁押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
纳兰和独孤月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欲解释一下时,见皇甫丹不慌不忙的站起对李虎道:“官人,不必难为了校尉和驿长,都是这函谷关附近的熟人,不要生气了。”说完,挽起李虎的胳臂,笑盈盈地看着纳兰和独孤月。
纳兰只惊讶地问道:“皇甫老板何时嫁与了李虎将军?我们都未知。”
李虎道则一脸得意地笑道:“就在上次运粮道潼关,偶遇皇甫娘子,本将军一见倾心,就天作之合了!你们这些,以后莫要跟我娘子过不去……”
“官人,奴家这就去给你做貊炙,上好的蘸水,保准让你满意。”
“好……依你,一切依你,哈哈哈”
李虎拥着皇甫丹狂笑走出屋子,纳兰许久才出来对军士们说道:“都撤了。”
独孤月走出屋子道自嘲地“噗嗤”一声后问道:“令狐老爷子走之前,跟你所说是不是这的?或是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我是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怎么复杂?”
“当初安禄山反之后,我听说高帅和封帅抵洛阳迎敌,我觉得长安可保,叛军可灭。可是大唐精兵除了在范阳与契丹长期作战的安禄山部外,就是安西的将士了。可是安西四镇之兵一旦撤回,那么吐蕃和突厥将会卷土而来。然长安、洛阳无兵可调,高帅和封帅只得重新招募新兵御敌,所招之人皆为长安、洛阳的市井之徒,没有充分训练,故与叛军一触即溃。”
“市井之人多怕死!不堪重用。”
“为何这般说?”
“我父亲说的。”
“他可有根据?”
“在我八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到渭河边踏春,正是麦抽节的时节,偶见路边草丛躺了一个满身是血,身着羽林卫服的男子。父亲忙将其背了回去,请郎中将其诊治救活。后来才知是他与衙门二十几位捕快去缉拿逆党,不曾想,逆党虽只有几人,却以死相拼,哪知那二十几个捕快一触就溃败下来,害他一人拼死抵挡,身中数刀,跑散后,晕倒在草丛之中。幸好得我父亲救助。”
“那也不能证明市井子弟不堪重用啊!”
“我还没说完呢。后来我父亲问起二十几人反被五六个人反杀时,那叔父说那二十几个捕快都是衙门当时从市井子弟中招收的,贪生怕死,看到对方殊死反抗之后,溃败下来,还被对方杀伤大半。从那时起我就记住了那位叔父的话,作战不与市井之人并肩,我招收的驿卒都不是市井之人。”
“这么久远一件事对你影响这么深远?那后来叛逆都被抓了吗?”
“那叔父伤好后,年轻英俊,为谢我父亲,俩人结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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