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看着自己。说奇怪，是因为他发现风宁的眼中除了以往的敬慕，还多了一些别的，而那种眼神，他经常在风洛的眼中看到。比如说，当年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的，风洛的眼神。

    正好这时候小女孩来到了桌前，缓解了云离的尴尬。不敢抬头看人的小女孩，这次还是看了风宁一眼，又看了糖葫芦一眼，才说了声谢谢。

    风宁这回注意到了，看了看桌上的两串透明纸衣包裹的糖葫芦，抓起一串放进小女孩的托盘中，笑道：“这个也给你，可好吃了。”

    小女孩认真地看着风宁，也笑了：“谢谢！”

    ……

    云离带着风宁出茶楼时，已是圆月当空。

    云离带着风宁，乘着月色腾云而起，向着北方而去。路上风宁一路询问，都被云离推脱，只说以后再说，风宁只得作罢。

    追云的速度很快，所以他们很快便也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云雾缭绕的群山。

    山高如屏，层峦叠嶂，又被轻云薄雾笼罩，在月光下，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显得神秘而幽静。

    风宁仔细观察，却发现看第一座山时，云雾飘渺尚可见，第二座山便已显得模糊，再往后，便是愈加不清直至只剩些微的轮廓。眼前这些稀薄的云雾，不该如此遮眼才是。而且不止视线受阻，风宁看得久了，只觉得呼吸也有些不畅，心情开始烦闷。

    风宁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云离得意道：“因为这是我布的阵，堪称我此生得意之作。”

    “那是什么阵啊？”风宁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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