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秋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许久未语的离露霜,忽然轻声说道:“你救得了她一时,但救不了她一世啊。”
看着秋蝉那弱不禁风的背影,郑昊苦笑着回到:“能救一时是一时,总比坐视不管要强吧。”
…………
深夜时分,一袭黑衣的郑昊和韩忠,一起拉着满头大汗的孙思邈回到了住处。
“师傅啊,以后这种事情,能不能别拉上我啊。”孙思邈无奈的哀求道。
“我也是为了锻炼你啊,别不知好歹了……说吧,你检查完尚祖安的尸体后,发现了什么。”郑昊义正言辞的说道。
孙思邈苦笑一声,也不知郑昊所言是真是假。他叹了口气,严肃的说道:“师傅所料不差,尚老爷全身上下并无任何明显外伤。只有在食指指尖处,有微小的伤口。且伤口发黑,有中毒的迹象”
“知道是什么毒吗?”郑昊也一改平日里嬉笑的模样,满脸认真的问道。
“若我所料不差,应该是一种名为‘见血封喉’的毒物。但这种毒树大多生长在南方,在这里可不常见啊。”孙思邈一边说着,一边思索了起来……
…………
次日清晨,郑昊带着孙思邈和韩忠再次拜访了尚家。但三人刚来到尚家门口,就看到衙役扣着尚祖安的小妾离开了尚家。
不明所以的郑昊,一把拉住了,正巧从旁经过的“老熟人”。
看着对方有些惊恐的脸色,郑昊微笑着说道:“那么巧,又见面了。一大早就那么热闹,这是怎么回事啊?”
昨日被家法处置之后,大妈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今天刚一出门,就又碰到了郑昊这尊瘟神。
虽然心中对面前的这个家伙,无比的怨恨。但大妈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回公子的话,今日有仆人在打扫的时候,在少夫人的房间中,发现了可疑的物品。经过确认,是含有剧毒的毒药。故县令大人下令捉拿少夫人,准备升堂审理此案。”
郑昊听完大妈的解释,悄悄对韩忠说了几句。自己则带着孙思邈,随着人群朝着府衙而去……
…………
“威……武……”随着衙役们用廷杖,不停敲击着地面。窃窃私语的吃瓜群众,才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尚夫人一人的抽泣声,不绝于耳。
“啪”
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怒目圆睁指着跪在堂中的少夫人。威严的说道:“大胆毒妇,你可知罪?”
少夫人满脸委屈的说道:“草民不知,奴家一直遵纪守法。今日本应为亡夫守丧,却被无故抓来兴师问罪。还请大人定要明察秋毫,还妾身一个清白。”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来人,呈证物上堂。”县令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布袋,便被呈上了案桌。县令打开了布袋,从中取出了一个瓷瓶。对少夫人质问道:“你可识得此物?”
少夫人摇着头,说道:“奴家从未见过此物。”
“啪”
县令再次拍响了惊堂木,高声道:“还敢狡辩?那为何此物,会在你的房间中被寻得……你不识得不要紧,本官来告诉你。”
“经仵作检验后发现,此乃‘见血封喉’。并且与尚祖安身上所中之毒相同。”
县令对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秋蝉,高声问道:“尚祖安身亡当日,这个毒妇,是否让你端了饭食,给予死者食用?”
秋蝉被吓的大气不敢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哼,好在尚夫人多留了个心眼,没有将当日的碗筷碎片丢去。经过检验之后,确在碗筷中发现了同样的毒物。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速速招来。”
“大人,奴婢当日进入书房之时。尚老爷已经倒地不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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