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说:“有检察院的立案侦查,又有政府的征地拆迁,看来,他们转移财富,是势在必行了。”
翔哥说:“而且是越早越好。摆在他们面前的头号问题是,怎样才能既安全又保密地把这么多的财宝转移出去。他们至今还在谋划中,还没有开始行动。我必须时时刻刻严密监视他们的动向,所以,近期我不能离开深圳。”
斌斌说:“我懂。我如果没事儿,不会打扰你了。需要不需要我提前返回深圳?”
翔哥摆手,说:“不要,那样只会打草惊蛇。你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与你无关,在家待到假期的最后一天,然后返回深圳你原来看守的小屋。如果小屋已经不存在了,你就去找田秘书,她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的。”
斌斌说:“行。”
翔哥说:“我走啦!”
斌斌在郑州痛痛快快地玩了几天,然后返回深圳。他看到,他原来看守的小屋已经被拆除,那里只剩下一堆残垣断壁,附近邻居的房子却好好的,没有拆。
刘斌打电话给田秘书,说:“我是刘斌,我回来了。房子怎么被拆除了?”
田秘书说:“刚刚拆。你回公司来,我给你重新安排住处。”
刘斌回到公司,在总经理办公室找到了田秘书。
田秘书把刘斌叫到办公室旁边的一间房子里,低声说:“那里的一切,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你记住了没有?”
刘斌点点头,说:“记住了。”
田秘书说:“你暂时在公司的招待所住几天,等我的通知。我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
刘斌说:“行。”
田秘书说:“住招待所的费用,你先垫着,完了,该报销的我给你报销。登记时,你可以对服务员说,是我介绍你来的。”
刘斌说:“好吧。我走啦!”
刘斌找到了公司招待所,没有遇到任何麻烦,顺利地住进一个单人间。
刘斌正躺在床上想事情,听到有人敲门,立即开门,看见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没等刘斌开口问话,自己就往屋里钻。
刘斌急忙说:“哎,你这人,怎么随随便便就往别人家跑啊?”
老头儿朝刘斌笑笑,说:“我是你翔哥呀!”
斌斌也笑了:“没想到翔哥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翔哥说:“你刚才去办公室找田秘书的时候,我正在办公室哩。”
斌斌开玩笑地说:“你附体在田秘书身上了?附体到女人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不同的感觉?”
翔哥说:“别扯淡了。我当时附体在另一个人身上。你没有看见当时田秘书的办公室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人吗?他们是一伙的。”
斌斌说:“翔哥,那栋房子已经被拆除了。可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周围邻居的房子却好好的没有拆?”
翔哥说:“那是总经理他们自己拆的。邻居的房子要等着政府来拆,还早呢。
“我告诉你啊,为什么总经理他们要先下手拆那栋房子呢?因为那房子里有秘密,他们怕别人拆的时候发现。为了拆这栋钢筋混凝土房子,他们调来了大型工程机械:一辆挖掘机,几部翻斗车,还有十几个工人。财宝在这之前已经转移了,转移到深圳之外的地方去了。”
斌斌说:“在我离开深圳的这么几天,他们做了这么多事啊?”
“他们很着急,”翔哥说,“即便到了现在,财宝已经安全转移,屋子也拆除了,他们还在着急!因为,检察院的事儿还没有摆平。”
“他们能摆平吗?”斌斌问。
“根据‘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检举人应该向检察院提供足够的有力的证据,可是检举人恰恰拿不出符合要求的有力度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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