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田婴道。田婴没有跟过孙膑打仗,不知孙膑的谋略,所以他很自然地站出来反对。
孙膑看了田婴一眼,继续道:“我再重申一遍,前军改后军,后军改前军,撤退!违者军法从事!”
“敢用军法来压我!我告诉你,我是大王的亲生儿子,而且我手上还有……唔!”田婴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的嘴被田朌捂住了。
田朌道:“是!我等遵命!”
孙膑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心想:“如果田朌没有捂住田婴的嘴,让田婴把话说完,他的手上还有什么?”孙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很快他就明白了。
邹忌没有放过这次陷害田忌的机会,他肯定对齐威王说了这有可能是田忌干的,所以齐威王给了田朌和田婴密旨。
孙膑虽然已经知道了,但也只是他自己知道而已。他既没有告诉田忌,也没有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他只是看了田朌和田婴一眼,然后去了前军,田忌也跟着去了前军。
田婴把田朌叫到了一个僻静之处。
田婴道:“田将军,你这是何意啊?”
“二殿下,大王传我们密诏的事乃是绝密,决不能让田忌或孙膑知道;再说了,大王只是让我们监视他们,并不是让我们取代他们;而且,在我们这群人之中,除了孙膑以外,没人能对付庞涓。所以,我相信孙膑此行必有后招,我们只要遵命就行。”田朌说完之后就回去了。
田婴点了点头,也回去了。
庞涓带着大军折回途中,突然听到斥候禀报说孙膑大军失去踪迹,他立刻派出更多的斥候,打探孙膑大军的行踪。
孙膑当然也想到了庞涓会这么做,所以在军队行进至一个森林里,大家筑起灶台做饭。孙膑看着这些灶台,心中有了一条妙计。他笑了笑,道:“田忌将军。”
“末将在!”田忌抱拳道。
孙膑道:“将军用过饭后,带几个人去抓一个庞涓派出的斥候前来。”
“是。”田忌带着两个人离开了,不多时,田忌果然带着一个魏军的斥候来到孙膑的面前。
斥候此时被抓,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所以在孙膑面前是什么也不说。
可是奇怪的是,孙膑也是什么都不问,他把一个竹简交到斥候的手上,道:“我与庞涓是师兄弟,这是我交给我师兄的一封信,麻烦你带到。”说罢,孙膑又对田忌道:“行了,把他放了吧!”
“是。”田忌心里十分好奇,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抓一个斥候?难道只是为了让这个斥候给庞涓带一封信吗?虽然他的心里好奇,可是他并没有问,因为他相信孙膑这么做,必有深意。只是这层深意,他不明白罢了。
当然心中感觉奇怪的人不只田忌一个,田朌和田婴也感到非常奇怪。田婴本想问的,只是被田朌阻止了,所以才没问出口。
斥候走后,孙膑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他道:“庞涓就要来了,传令三军,迅速后撤,不得迁延。”
“是。”众将领命,于是孙膑他们带着三军撤走了。
果然正如孙膑所料,他们走后不久,庞涓就带着大军来到了。原来斥候回去之后就向庞涓禀报了自己被抓以及被放的经历,庞涓当然也看了孙膑给他的信,他看过信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一旁的纪昌感到很奇怪,就问:“将军何故发笑。”
庞涓笑了笑,道:“这是孙膑写给我的信,你拿去看看吧!”
纪昌拿过信来看,看过之后也哈哈大笑。
孙膑的信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庞涓和纪昌看过之后都哈哈大笑?孙膑的信是这样写的:师兄明鉴,我孙膑自知正面交手,齐军不是魏军的对手,襄陵之战已有明训。还望师兄念在同门之谊,放师弟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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