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眼看了看他,突然呆了。
房间里,世宽给那病患仔细地切了脉相,还扒看了眼皮等等。
“舅舅,您就别装了,我都长大了,您还来这招!”他对那人道。
“哼!”那“病号”睁开眼来,瞪着来人。
“舅舅,”世宽笑道,“其实我也特别想你,前几天我还想着要来看您呢!”
“真的?”
“是的,我都计划好了,要来您这儿过中秋呢!”
那人听后,便甩开被窝,起身下床,仔细地瞧着那人。
“嗯,真是长大了,很健康!”他宽颜道。
“我就知道,有人可从成叔那里听了我不少事儿呢!”世宽道。
“哼,那桩桩件件的摊子可都不省心,听了我就来气儿!”
“哈哈,”
“现在好了,稻子也成功了,以后你就给我老实点,好好做你的药去!”
“我知道了,听舅舅的!”
“吃饭了吗?”
“吃过了!”
“那去歇着吧!”
“好嘞!”
这叔侄二人才走出房间,那老头便急急迎上前来。
“恩人那,恩人那!”他抓住世宽的手激动言道。那二人被吓了一跳。
“怎么,小兄弟不记得我了?”那人又道,“当年在襄州境内,我被贼人掠了财物扔下山去,若不是你和那位英雄相救,只怕我已经死了!”
“是您!”世宽惊讶道,“我想起来了!”
“没错,是我,是我!”那人喜道。
“您的伤还好吧,可有留下什么遗症?”世宽问道。
“没有,没有,我好着呢。”那人拍了拍他的手,“小兄弟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你,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了!”
“举手之劳而已,您不必放在心上!”
“这可不行。救命之恩如同父母再生,几句言谢的话儿可不足以表达在下的感激之情!”
“伯父,无需如此!”
“一定要的!小兄弟呀,在下只是个生意人,除了钱财,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还请你不要嫌弃这庸俗之物,让在下聊表谢意吧!”
这时,一旁的白先生突然‘咔咔’咳了两声,算是给那二人提个醒,别忽略了他的存在。
“哦,白兄,要不你来做中间人吧!”那人急忙对白先生言道,“无论五万还是十万,或是翻倍,在下都情愿奉上!”
白先生微笑地斜倪了他一眼,神情不屑,“老蔡,你的命儿就值那点儿银子?”
“白兄说笑了,”那人道,“这生命岂是用钱能买到的,又岂可明码标价!”
“哈哈,那不就结了。”白先生笑道,“小路,带公子去卧房休息!”
“是,先生!”
老蔡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目光发亮。
“是个好孩子啊!”他赞道,“白兄,不知这孩子可有妻室?”
那人一听这话儿,忙道:“别啊,老蔡,这是我唯一的孩子,得留在身边为我养老呢!”
“怎么,担心我让他吃苦?”老蔡瞪道。
“知道你有的是钱,又是王族亲戚,可我真舍不得!”那人笑了起来。
“这有何难,你和我们一起走不就行啦!”
“咳,不管这些了,孩子的事儿他自个儿会操心,咱们管不了,也强求不得!”
“你呀,终究还是小气儿!”
“算是吧!”
“不过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怎的从未听你提过他?”
“懵懂小儿,提他作甚。往事如烟,也不想提!来,喝酒喝酒!”
“白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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