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还不想回来?”皇帝笑道。王爷也无奈苦笑。
“禀陛下,”一武官道,“少主说身体抱恙,不能成亲,故而不归!”
众臣听了,都忍俊不禁起来。皇帝看着,也不生气。
“陛下,”冯奇圆场道,“少主自小率真倔强,实在不宜强迫,只能再想其他法子了!”
王爷也道:“臣会加派人手,保护少主!”
皇帝笑道:“也罢。江南景美,朕也喜欢,便让他再游乐些日子吧!”
“三弟忙了这么些年,也该歇一歇了。朕命你自今日起,也要多陪陪郡主,不可敷衍!”
“臣遵旨!”王爷礼道。
“众卿,”皇帝又目向堂下,“让将士们回家吧,朕许三年,军俸加倍,众卿亦如此!”
“多谢陛下!”众臣躬首。
“好了,朕还要去看望五弟,就先行一步了!”皇帝说完,背手走出门去。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天之后,皇帝颁下谕旨,重修五王爷府邸,赏赐加倍。
此时,世宽已身在京城,正准备和黄管家前往宫中面圣。听闻皇上最近突发心疾,时而大笑,时而大哭,喜怒不定。
“微臣叩见皇上!”皇宫内,二人行着叩礼。
“小民海世宽,叩见皇上!”
“平身!”皇帝坐榻言道。他已年过六旬,面容憔悴。
“你就是海润之子海世宽?”皇帝温言道。
“回禀皇上,正是小民。”世宽答道。
“好,好!”
“皇上,请许世宽为您诊脉吧!”黄管家敬言道。皇帝点头默许。
一番细诊之后,世宽道:“皇上龙体并无大碍,只是劳累忧思,无法入眠,故而不适罢了!”
“是啊,朕的确是难以入眠,”皇帝道,“。。。。。。世宽,你可知这是为何?”
世宽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
黄管家见状,便礼道:“皇上乃一国之君,自然忧心天下,忧心万民!”
“皇上,官场之道,这孩子实在不懂!”
“呵呵呵,不懂好,不懂好啊!”皇帝笑道,起身下榻。
“尔等可知,国之将亡亦,国之将亡亦啊。。。。。。”他看着那房中墙壁,悲怆起来,
“皇上,”黄管家忙安慰道,“诸事可议,动气伤身啊,皇上!”
那人背对着他们,耷着脑袋,伤心不已,“爱卿,朕近日常常梦到先皇。。。。。。他在那金銮殿中,责骂朕败了江山,误了臣民,致社稷危在旦夕。。。。。。朕一朝梦醒,却为时已晚!”
言毕,他便沉默良久,似是悲悔至极。
“皇上,还未到最坏之时,我们还有南方。南方富庶,地势险峻,且多部相依,他不敢妄动!”黄管家道。
“爱卿所言甚是!”那人听了这话,才活络起来,“中原虽大势已去,但朕还有南方可以立足!”
他缓缓转过身来,似是变了一个人,肃面令道:“海世宽听令!”
“小民在!”世宽赶紧跪听谕旨。
“朕命你自今日起,协助黄管家,打理南方事务。无论用什么法子,尔等必须为朕——建一个富足的江南!”
世宽看向黄管家,对方示意应允。
“小民遵旨!”世宽答道。
“世宽,”那人又道,“你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为朝廷尽心尽力,可朕却没有好好照顾他,一直心怀歉疚。如今朕让你担此大任,也不能给你高官厚禄,你不会怪朕吧?”
“小民不敢!”
“今日,朕便赐你免死金牌。执有此牌,免卿六死,你可保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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