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长陵。
城头上的黄瓦片上雨滴不断,落在下面的围墙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流到地上打出一圈一圈的浪花。微风吹过街上的参天大树并排摇晃身子,雨滴落在泥土上散发出幽幽的清香。红墙绿瓦,宫殿金顶,古香古色的格调,遇到落雨像是被洗刷了一遍显得着实清脆艳丽。长陵的雨还在绵绵而下,浸湿了桃红柳绿,打湿了窗外荷莲,一点一滴打进了李瑾轩的心中。
深秋的雨下的总是那么大,北方早已有了飘雪,两地犹似相隔万里。
潮湿的空气让整个梁王府凄冷不已。李瑾轩望着窗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他不知在忧伤什么,或是皇兄已故,或是想起生母,亦或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丹乌王,可是生母和丹乌王的面孔却始终无法在记忆中涌现。
想着这些往事的时候不禁微微颤抖,似乎是秋雨下的过冷了。李瑾轩身后走过来一名贴身太监,个子不高颜面却有点红润,双手持着一件黑色貂皮大衣,轻轻的披在了李瑾轩的后背上温言道:“殿下,天冷了,子恩为您披上的这件貂皮大衣是淑妃娘娘的丫鬟蓉儿姑姑送来的,特意嘱咐您不要受冻了!”
李瑾轩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雪白色的衣领,感叹道:“母亲还是这般慈慧,无论何时何地都挂念着我和瑾诚,要是我不是皇子也不是亲王,从来没有生在帝王之家该有多好啊!这样我想见母亲就可以随时去见,可自小以来只能定时去向母亲请安,你说我们还能做平常人家的母子吗?”
“殿下,娘娘手艺精湛,做的这件大衣正合殿下的身!”
“你有绕开话题了!我只是让你说说我和母亲能不能像寻常人家的母子一样,你怕什么?”
子恩顿时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说道:“殿下,子恩只是一名随从太监,这种话子恩怎敢乱说?”
“起来,这里只有你我,你不敢说那我就不逼你了!”
稍时,雨停了,李瑾轩穿上战袍去了练武场。
士兵们在软泥中练习摔跤舞枪。李瑾轩站在场地木台上看着他们,领头教他们的恰是张少羽,虽是泥土,然训练丝毫不落,士兵们个个士气高涨,都有一番上阵杀敌的雄心壮志。
少羽看见李瑾轩站在木台上示意他们自己练,而后自己走向了木台。
“末将参见殿下。”
“哈哈,少羽,你穿上战衣还真像一个有作为的将军啊!”
少羽神色有些凝重,慢慢说道:“殿下说的哪里话,只是上次未能及时相救殿下,致使雪瑶姑娘受了伤,末将实在是羞愧不已!”
“哎,少羽,此言差矣,你衷心救我,我已是很感激你了,这次父皇封你为亲王府参军,专门负责亲王的人身安全,此后我的出行安全就靠你们了!”
“是殿下给我这个机会可以让我参军报国,如今又封我为参军,日后末将定当不负殿下所托,就算刀山火海末将也保殿下周全。”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那件事查的怎么样?”
“回殿下,当日那八名杀手身法简易而出招狠辣,末将派人和潜龙使一同查处,发现了他们在京城的踪迹,可是他们行踪诡异,暂时很难查到他们的容身之所。”
“他们竟然在京城,想必定是某个王府的的杀手,近期仔细打探他们的踪迹,切勿打草惊蛇,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末将遵命!”
李瑾轩拔起了剑,突然向少羽刺去,少羽斜身跃开。李瑾轩一个左步斜刺,剑头差半分就刺到了少羽,李瑾轩渺渺一笑道:“刀剑拳脚无眼,小心了!”少羽笑了一身拔出了佩剑。李瑾轩和少羽对剑比了几十招,二人的剑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过后,撤剑击掌,双掌齐开,二人都被弹开了。少羽自小习武,后来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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