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抚摸着手里刘诗诗的照片,“我孙子女朋友条件高,他非说跟你一起做生意靠谱,我刚才在你这楼上楼下转了转,还是觉得不太靠谱。”
海洲站起来,“奶奶,你慢慢转,我要去开个会。”
海洲拍了拍桌子,会议室里几十个人襟了口,海洲清清嗓子,“咱们这次会议主题是怎么低价那下大金湾那块地,快速回笼资金”
奶奶探头看看走进来,“小海,你能不能现在带我去你的客户朋友那里转转,让我再好好调查调查。”
马市长在紫光厅里坐定,“海洲啊,今天坐陪的有女的吗?”
奶奶从厕所里走出来,“有啊,马市长,我陪你行吗?”
海洲捂着脑袋出来,他给李凯达打了个电话,“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你奶奶天天这么折磨我,我都快成神经病了。”
海洲偷偷摸摸的走出电梯,他先溜到秘书那里,“那个老奶奶来了吗?”
秘书笑着摇摇头,海洲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他走进办公室,柳兰站起来,“海洲是吗?我等你很久了。”
一个月后,40亩地顺利拿下了,三个股东—海洲侯梅芳李凯达在大金湾那块地里举行了隆重的奠基仪式。
三个人各拿着一把铁锹,看着记者拍了几张照片后,就把土扔在牌基上。海洲和侯梅芳随便扔了两下就把铁锹交给了手下人走了,李凯达一直撅着土,希望自己的诚意能带来好运。
市里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中午,李凯达拿着酒杯蹭在海洲的帝边,不一会他就喝得烂醉倒在大厅的沙发上。
海洲的秘书拿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真敬业啊,就占1的股份还这么卖命。”
李凯达回到家里,奶奶满脸紧张的走过来,“事情还顺利吗?”
李凯达点点头,妈妈跟进厨房里,“咱家这套拆迁房可是抵押进去了,要是赔了你可真连媳妇都娶不到了。”
李凯达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你怎么不说,如果赚了的话就可以娶刘诗诗了。”
肖肖推了推正沉睡的海洲,“喂,电话。”
“谁啊大半夜的。”海洲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李凯达的哭音,“海哥啊,我可把我媳妇刘诗诗交给你了,如果赔了你可得赔我媳妇啊。”海洲偷眼看了看肖肖的脸色,赶紧问,“不是,凯达,你媳妇是谁啊,什么时候就给我了。”
海洲在冰凉的地板上跪到了半夜,“死李凯达不说清楚,可算是害死我了。”
马市长回到招待所,刘东和阿鸿迎上去,“关副总理是不是可以给我们撑腰。”
马市长蔑视着他们,“沉不住气的小子,我这两天去见了主席副主席,哼,关副总理还没轮到呢。”
刘东和阿鸿崇拜的看着他,“老马,你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
“你们不够格。”马市长推开聚过来的两个脑袋,他回了自己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房,能不能再求求关副总理,我都来多少天了,他不见我我回去没法交差啊。”
马宗哲站在院子里等了半天,一个秘书打扮的人走过来,“关副总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要快一些。”
马宗哲战战兢兢的走进去,“关副总理,清天大老爷,你可得为我伸冤啊。”
关副总理听马宗哲絮絮叨叨了半天,他不耐烦的打断他,“按你说的意思,白观犯了绑架罪,这关系到一个企业的命脉,你可不能瞎说。”
马宗哲豁出去似的,“有证据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会到这你里来?”
关副总理探究的看着他,“诽谤罪也是要做牢的,你真的确信你没有因为嫉妒而诽谤。”
马宗哲从屋子里出来,掏出卫生纸擦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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