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现在对警察还有点心理阴影,一看到就心虚害怕。
“大概,就是军训跟那大叔有关。”江彤彤倒是很镇定,回答简洁。
“说实话这是意外收获,但是深入调查之后,我们得到的惊喜远远不止这些。”
江彤彤没来由的微微紧张,陈警官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她虽然什么也不知道,可也隐隐有种心虚的担忧,怕有自己忽略的意外。
林思思已经转移注意力了,她只是看着那根搭在笔记本上的原子笔,因为现在她这个强迫症特别想转笔。
“嫌疑人的身份已经锁定了是不是?”江彤彤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
“没有完全锁定,我们通过联系饮料公司,因为涉及到企业声誉的问题,公司的产品工厂生产线到包装过程全都调开监控审核了,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就发生在早上的运输过程中,那天的送水员就成了最大的问题来源。”
“他接触过那个司机?”
“有趣的事情就发生在这里了,你嘴里说的那个司机,是饮料公司的客户,贝母音乐公司的代表罗北。”陈警官说,“就是那个知名歌手青乐签约的公司,他们是来商议给新一季饮料做代言的事情。一开始那个小哥还不肯说,大概是罗北给了他点什么好处吧,后来他才承认期间他上过厕所,罗北主动帮他看了会儿小车。”
“音乐公司?”林思思惊疑道,“你是说一个做音乐的去开出租?这种话我都不信,应该只是碰巧长得像而已吧。”
江彤彤深以为然,“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判定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
“本来平白无故怀疑一个公司高管涉入命案是不应该的,但是我们恰巧有人提供了你坐出租当晚事情的视频资料,即使黑夜里,手机拍的视频像素也很清晰,是贝母公司的罗北先生无误。”陈警官补充道,“但是出租车公司并没有罗北先生的职业档案记录,我们曾经也以为冤枉了罗北先生,直到这个案件的发生。”
陈警官递给她们一张照片,江彤彤接过去。
那是一辆出租车的残骸,刚从水里打捞上来,起重机的钢索还悬在空中。前挡泥板到前翼等都由上而下地深深凹陷进去,车门连内板都穿破了,从前窗玻璃隐隐可以看见后座有个人,只看得见一点头发。
“死者是一个老太太,在青龙桥附近,死亡时间是这个月十号。我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汽车坠河的案例,但是诡异的地方在于这是一辆出租车,而且车内只有一个后座的老太太,司机最后的时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出去了。”
监控室内,有人在聚精会神地倾听着他们对话。
“我们联系出租车公司,很快查出来这辆出租车司机是谁,是云中大学的一个大一新生,新生!而且这个学生叫林恒,是军训事件中遇害女孩的同学,在塑料瓶上查出来过他和被害女生的指纹。”
“意思是,凶手是女生的同学?”江彤彤看着陈警官,“不是说那个罗北吗,您怎么说话老是变卦?”
“没有变卦,也不冲突,林恒的车也许是罗北借用了,他们有嫌疑是共犯。命案发生前,林恒还换过塑料瓶的纸贴,因为原来的纸贴上可能有罗北的指纹,但是他解释为自己有强迫症。老太太,本来只是被他们雇去捡瓶子,但可能是发生了争执,或者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就被灭口了。”
“这些,”江彤彤沉默良久才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警官始终平静地陈述着,说出来的话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然有关系,溶味饮料公司——也就是你们学校自动贩卖机那家公司,董事长的公子也在你们学校念书,叫邵阳,听说还是话剧社社长,学生会的干部。”
出乎意料的,江彤彤很淡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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