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韦的是崆峒派九门之一,夺命门的掌门,韦天骄。夺命门擅长拳、掌、棍、剑,绝招频出,招招致命。六人练的都是狠绝的功夫,人人脸上有种戾气。
“秦师兄言重了,这些人本就悍匪。我等武林人士学武,本就是为了消灭邪魔外道,匡扶正义。这些人,跟他们讲个什么道理,他们也不会讲道理,不如杀了干净,免得祸国殃民。”
陈子都冷笑道,“无耻之人,也敢大言不惭?当年崆峒飞云子老前辈是何等的威风?怎么现在甘作逆贼朱棣的走狗了?”
崆峒一派每个弟子的心中都清楚,他们崆峒的武学渊源流长,比之少林、武当、峨眉,毫无愧色。当年云离子兼其弟子飞鸿子、飞云子是武林中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就是现在少林无心大师、青城的萧天始师尊也对起推崇备至。江湖人士每每提起这些人,崆峒派弟子荣耀之色溢于言表。
近些年来,飞云子无故惨死。崆峒派与朝廷联合剿灭燕山派,让很多武林人士诟病。崆峒派虽然名为复仇,与朝廷勾结,干出灭派的事,无论怎样都难以自圆其说,难让人接受。
陈子都提起飞云子,崆峒派弟子当然是自豪无比,但与朝廷勾结这事……是每个崆峒弟子的心结。
“你是谁?”韦天骄目光直射陈子都。
“他是黑风寨的人,他们叫他三当家”一个崆峒弟子说道,“此人少年神力,武功卓绝,我们一二十人都不是他对手。”
“黑风寨?少年神力?”韦天骄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日在凤尾山,劫走官银的是不是你们?”
陈子都知己方已经处于劣势,自己还可以脱身,只是这些个弟兄不好撤离。
“是不是又怎样?罗织罪名从来不都是你们官府的绝活吗?你要是有胆子,跟我打一架,分个胜负,免得其他人枉死。”
秦过川闻听此言,心想,打斗不可避免,但如果能让两方乱斗变为他们俩单打,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死一些人。当下言道,“是了,这件事本就是误会,其中原委,可能也不好说清。不如现在你们俩在武功分个高低,输了低头离开就是。韦师兄,这位少侠内力惊人,也许只有你能与他有的一拼。”
他知道韦天骄是个自负的人,生平不愿意承认别人比自己强,故意用这话来激他,让他与陈子都比内力。以他的观察,比内力陈子都必胜无疑,这样他们虽然胜了,也不能为难这边崆峒与峨眉的联手。若是实战或者是比拼武功招式,陈子都估计是不行的,当时候,再起争端,自己还是不能控制。
陈子都望了秦过川一眼,报以感激之意,心想,此人知道我内力好,故意引对面与我比拼,实际是助我。这样赢了,也好离退。
韦天骄笑着说,“秦兄弟,这小子年不过二十,就算是从娘胎开始习武练气,才不过二十年的内力,怎能与你我三十多年的功力想比。如此你也太小看了我。俗话说拳怕少壮,怕是他招式精妙迅捷,晃了你们的眼吧?”
秦过川笑笑不语,他知道韦天骄这类高手,一言激之即可,多了反而效果不好。
“小子,来吧。我夺命门掌法狠绝,我就不对你用了,免得说我以大欺小。就用我们崆峒最简单的飞龙掌与你这年轻人比一比气力”。
这飞龙门的武功就是崆峒最基础的武术套路。他虽然是夺命门掌门,但在入门崆峒的时候,也学了不少这些基础武学。加上后来他也有意这掌派人的位置,崆峒九门功夫都有练习。
韦天骄右脚旁开一步,双膝微屈,右手由内下向上画拳,旋即缓缓劈出三掌,右手宛如蛟龙出海,力大势浑。
陈子都心想,自己只会一点燕山派的掌法,对方是朝廷的人,我要是用燕山的掌法,以韦天骄这样的高手,一定会看出端倪,于我门派不利,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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